没办法,娄千乙像是那种被欺负完了还会给人梳洗更衣的人吗?

    就算如此,这幅美男夜里挑灯办公的画面还是非常赏心悦目的。

    比起白日衣冠楚楚时的贵不可攀,多了丝随性柔和,越发迷人眼。

    这边,娄千乙还没穿戴完,一边梳头一边没好气的瞪过去“我跟谁走得近又关你屁事,

    而且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们两个憋着坏来算计我,八十万两,

    还请粮商们喝茶,呵呵,若不是他良心发现,我上哪儿找粮食去!”

    “你就那么肯定本王不会帮你?”俊脸自书中抬起,拧眉对向女人。

    娄千乙没立刻接话,而且越琢磨越觉得奇怪。

    看他这意思,就算当时柏司衍不愿让步,事后他也会把粮票送来?

    而且这口吻也不对,就跟她不是他的仇人,而是……情人也不是。

    她可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丁点爱意。

    那是什么?亦或他误会了什么?哎呀,总之挺毛骨悚然的“抱歉,的确是这样。”

    商晏煜冷笑了下,又把脸对竹简上去了“倒是有自知之明,

    还是那句话,不想死得太早,便离他越远越好。”

    “有本事你尽管招呼,但凡皱下眉头就跟你姓,再见!”

    随便扎了个马尾就摔门而去了。

    我去,这是哪里啊?怎么到处都是机关构造?

    出门就有侍女领路,还想多参观参观,结果只看到了个巧夺天工的走廊便进了一木质小屋。

    因为前世有电梯这种机械存在,她知道屋子是在移动中。

    小木屋二十平左右,茶几座椅、古董字画,摆设相当有格调。

    地面松软,为真狐皮铺就,卧槽,太尼玛会享受了。

    差不多十分钟的样子才停下,门开,瞬间就被眼前画面亮瞎了眼。

    虽然只是个角落,依旧能把大堂尽收眼底,一个字,大,两个字,浪费。

    可比足球场宽阔多了,而且机关重重,因天色还早,堂中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