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小到大问过他“怎么了”的人不算少。

    周折雨、婶儿、叔、老李、教过他的老师、甚至包子店的大爷……

    但他们嘴里说出来的,他听听也就过去了,没有一zj点儿现在的感觉。

    复杂,奇怪,说不清的感觉。

    心里被扎了一zj针似的,还没来得及疼呢,倏地从伤口里淌出草莓果酱,酸酸甜甜……

    这是他妈的什么zj比喻,他也应该找殷老师补补作文了。

    “其实可以适当看一zj些课外书锻炼锻炼,成第有课外书么?”殷顾忽然问。

    “没有,他不看。”余成宋说。

    “嗯?”殷顾往边上看了看,但角度问题看不见余成宋,“我以为你不在呢。”

    “怎么我在你紧张啊?”余成宋拿起手机按了按,殷顾看不着他,但他莫名有点儿尴尬。

    一zj直盯着人听课的事暴露了。

    上zj认真的时候。

    “不紧张,”殷顾笑了声,“你要zj是想听也可以搬个板凳——”

    “不想听不需要zj没兴趣,谢谢。”余成宋说。

    “成第。”殷顾忽然说。

    “在!”余成第坐得zj溜直。

    “你哥一直这么zj脸好奇。

    送命题。

    “不知道……”余成第瞥了他哥一眼,张了张嘴,还是没敢说。

    “没完了是吧,”余成宋啧了声,“讲课就讲课,夹带私货信不信我去教育局举报你。”

    “好害怕啊,”殷顾翻了翻试卷照片,“我们看看题。”

    “好!”余成第激动地翻开试卷。

    余成宋换了个姿势靠着,又跟着听了半个小时的……

    “今天就到这里,早点睡吧。”殷顾冲屏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