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吻,哦~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嗯~留个爱标记?”

    “嗯…嗯,什么东西…酸臭酸臭的…”

    清晨,睁开眼,看到的是光着脚丫子的牛仔裤女孩在自己脸上跳舞。

    “去去去,血诗你又发什么羊癫疯。”一把甩开脸上的血诗,昨晚的酒效还影响着身体,挣扎着从腥红堡垒中坐起,南火刺下意识朝楼下望去。

    “哼哼,殿下,你很大胆嘛。”扑扇着小翅膀,血诗飞到脑袋昏昏的南火刺面前,使劲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好红的嘴唇,这家伙,开始涂口红了吗,还是果酒味的?

    嘴唇啊,说到嘴唇,果酒味的嘴唇…

    嘴唇?

    嘴唇!

    “啊,嘴唇!”柔软的记忆在脑中闪回,昨晚的粘稠片段在脑中浮现。

    “亲了吗?”瞪大了眼,南火刺向一旁的血诗确认道。

    这才是你的进攻路线吗?酒酒!

    “亲了哦,冷酒姐姐可都告诉我了,而且…”血诗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神秘兮兮的贱样。

    抬手弹了下血诗的脑袋:“别卖关子,而且什么?”

    “昨晚是虞姐姐初吻夜。”

    “什么?!”痛苦的抱头,后悔昨晚自己不该喝那么多久,不该冲动去吻虞冷酒。

    “她没说什么?”

    “她说很开心!”

    “唉…”从堡垒中爬出,南火刺深深叹了口气:“可惜了,当时喝太醉,没什么感觉。”

    更多的是懊悔当时烂醉如泥的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

    “人呢,走了吗?”点起支烟,南火刺走到窗边,探头看了看楼底,不见虞冷酒那辆黑灰色浪速三世。

    “虞冷酒姐姐起的早,开车出去买东西去了,说是要开浪行团结成庆祝会,殿下你怎么说?”

    苦笑着:“能怎么办,吻都吻了,总不能现在就赶她走吧,这段时间就让她暂时跟着咱,过几天她受不了就跑了。”

    嘴上这么讲着,南火刺夹着烟趴在窗前,呆呆的望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