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存义两人席间喝醉了,两人相互扶着来这边院子歇息,”谭大年烦躁地挠挠头,沮丧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睡到了他房间了。”

    更不知道何时进去了一姑娘,使自己醉酒的情况下糊地糊涂的就睡了人家姑娘。

    这事闹得……

    “依依,那你又是怎么进入我儿子房间的?”杨澜儿转向杨依依厉声问道。

    见她想开口,又补充道:“青天白日的,你别告诉老婆子我是进错了房间?”

    全村上到八十岁老妪下到三岁稚儿,都知道他们家厢房是儿子们的房间。

    杨依依:“……”

    杨依依语塞,经受不了大家轻蔑的眼神,蹲在地上捂脸低声啜泣起来。

    大家相视一眼,都心知肚明是咋回事,心知却不说破,算是留给小姑娘最后一点面子了吧。

    丁氏见这边杨依依闹不出啥妖蛾子,便快步冲进了谭大年住的小房间。

    果然……

    “娘,存义在谭大年床上睡得正酣,若不我把叫起来?”

    杨母斜睨了一眼这蠢妇,连理她的精力都懒得浪费。

    “四弟妹,四弟醉酒了,你就让他继续睡吧。”杨澜儿看不下去了,提醒道。

    这尴尬的场景,把四弟叫起来干啥?

    方才爬床的姑娘明显是冲四弟去的,若非两人睡错了床,可能现在成就好事的便是四弟了。

    杨母头痛地皱了下眉,侧头对老二道:“老二,你去依依家,把她父母叫过来。”

    “诶,好的。”杨存智应道,转身又出了院门。

    谭大年瞥了眼身旁蹲在地上痛哭的姑娘,脑海里浮现出方才床上的那抹红,以及与她云雨的个中滋味,看来这笔买卖他不亏呀!

    抬眼又看了眼杨母,抿唇谦意道:“婶子,这次是我思虑不周,给您添麻烦了。”

    杨母没所谓地挥挥手,这件事发生了,便怪不了任何人,从私心来说,她还得感谢大年,他把这姑娘收了,若不然,这姑娘成日里缠着四儿……

    最后,他们两家是怎样商量的,杨澜儿没去关注了,她扶着小箬回到未出嫁前闺房,雷打不动的午间小憩。

    下午出了房间,左右看了看院子里已经恢复了安静。

    小箬笑道:“夫人,您是否在好奇今日那对男女的事最后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