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愣住:“那我...那怎么办,我该怎么救他!”

    白浮黎抿唇,没有说话,一时间竟也毫无思绪。

    一直没说话,还拽着白浮黎手的君澜生把人拉到自己身边,瞥了常乐一眼:“你是鬼猫,天生克蛊,有的是办法救他。”

    说完,就带着白浮黎出去了。

    低气压还在。

    白浮黎知道君澜生在生气。

    可是她不懂。

    君澜生将人带出来却又一言不发,就牵着她。

    “二哥,你怎么了。”憋了一会儿,白浮黎问。

    君澜生看着她,瞳孔墨黑,视线如画笔,细细描绘她的轮廓:“阿黎,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的心头血很重要。”

    白浮黎笑笑:“二哥看完这些,不问我是谁,从哪儿来,想必是知道些什么。”

    君澜生没有回答。

    没回答,就是默认。

    “心头血再珍贵,也不过是血罢了,左右不过损失点儿寿命,于我万万年不死不灭的岁月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并无大碍。”

    白浮黎就是这样,若不是内心认可的人,她虽一样的温柔以待,实则温柔中明显疏离而又拒人以千里之外。

    一旦认可的人,她必是掏心掏肺对待,毫无保留。

    “我现如今这种状况,还能帮到朋友,我很高兴,二哥无需担心。”

    白浮黎以为,君澜生只是知道她从仙京而来,是那众仙神之一,故而血液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