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皇呢?我为何没瞧见父皇,还有母后,我好久没有瞧见母后了,母后为何也不来找修明,他们是不是不要修明了。”刘修明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今日她见到那么多人,都是一身白色,她讨厌极了。

    “他们是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日后不想被人发现,只好偷偷去了,明白吗?”刘楚佩叹了一口气,她都不知道这样瞒着刘修明究竟是不是好事。

    “阿姐,那你以后也会乘着仙鹤离开吗?”她舍不得阿姐,不想让她走。

    一路未言的王莹终是停下了脚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还带着刘修明有些畏惧的严肃,“

    不许胡说!”

    “你别吓着她,她还是个孩子。”刘楚佩见刘修明一下子缩成一团,有些心疼,“而且她也说得没错,不是吗?总有那么一天的。”

    他的眼神突然转向她。

    而这一回,刘楚佩也吓得身子缩了缩,“没没没,我胡说的,胡说的。”好吧,他的眼神实在太恐怖了。

    一众人陆陆续续上了马车,队伍便向着城南方向驶去,皇陵在南郊的位置,离这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

    刘楚佩看着熟悉的街景,不由得伤感,“这条路我走了百八十回了,却不想今天是因此而来。言之,我好像从未问过你家里的事,你父亲对你好吗?”

    刘楚佩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想着,南乡侯对他一定是极好的吧。

    她并未注意旁边的人眼神一收,有些冰冷,“挺好的。”的确是好,好到他自五岁起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父亲的面孔了,他根本记不得他长什么样了。

    “等你回临沂时带上我吧,我也想见见他。”

    “好。”他不假思索地应了下来。

    因为今日起得有些早,王莹怀里的人在车的颠簸下渐渐睡了过去。

    刘楚佩见状松了一口气,话题一转,“我皇兄那里还好吗?”

    “你放心,我已都安排妥当。不过在此途中,我还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刘楚佩看向她。

    “刘楚玉在修建陵寝。”

    “谁?你说谁?”刘楚佩以为自己听错了,“刘楚玉?你没搞错?”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跟你说,但是修建在何地我还不确定。”

    “你哪里发现的?”

    “是在底下的一处镇口遇见的,行迹很是可疑,当时无北因在寻找你哥哥,所以并没有其他精力再去查这些事,但后来一想着实是奇怪的。”

    “听说当时那镇口来了二十几个年轻人,还未有人搞清楚他们什么来历,这些人便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若一次那或许还算得上巧合,但听镇口的人说,已经来了四趟这样的人了,每回都是二十几个的青壮年,然后一夜之间消失,从那以后没有人再见过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