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常看好沈安的未来!

    沈安盯着了他,说道:“未来……沈某的未来不会是一路坦途,会有许多麻烦。既然要联手,那定然不是儿戏,以后若是首鼠两端……”

    曹佾突然解下了腰间的玉佩,奋力往地下一掷。

    玉佩碎为几块,曹佾起身道:“曹家人说话算数!”

    若是背离,就如同这块玉佩般的粉身碎骨!

    沈安起身举手,用力拍去。

    曹佾也是如此,两人击掌为盟。

    啪!

    这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结党。

    “拿酒来!”

    苏晏在前方的屋檐下,有人陪着他聊天。

    “这是……”

    几个侍女带着酒来了。

    急切之间没有下酒菜,也就是弄了点咸肉切片。

    “干了。”

    连续干了三碗,沈安有些翻白眼,赶紧夹了一片咸肉吃了,然后被咸的想吐血。

    “盐不要钱吗?”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曹家家大业大,竟然弄不好咸肉?”

    曹佾笑道:“这是祖辈传下来的作法。当年从军之时,肉食艰难,而咸肉能存放许久,还能代替盐,所以曹家的咸肉……能放多少盐就放多少盐。”

    曹彬活了六十多岁,沈安觉得若是不吃这种咸得人脸绿的咸肉,兴许他能活九十岁。

    一坛子酒下去,沈安已经是两眼发直,进来的苏晏见了就说道:“国舅,待诏不能再喝了。”

    曹佾哈哈一笑,说道:“好,有情有义,这才是曹家的女婿,来人,叫了人来。”

    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