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逼我?”

    钟珮泞连连摇头,慌慌张张的后退一步,想要躲过沈承彦的巴掌,她近乎逃跑一样转身就跑,石炉忍不住大喊:“卡!”

    “钟珮泞你怎么回事,承彦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跑什么?”

    “这段戏你也不应该跑,你应该步步紧逼,你是逼迫男主发疯的罪魁祸首,你怎么可以跑?”

    钟珮泞慌了,她瞪着眼睛左右看看,发现所有人都用嘲讽或淡漠的目光看她,她有种尊严受辱的感觉。

    “休息十分钟,钟珮泞你过来。”石炉忍不住把剧本扔下,恨铁不成钢的把钟珮泞叫过来,一点一点指导她。

    沈承彦回来,小典立刻将军大衣给他披上,鹿西凝也将坐位让给沈承彦。

    男人低头看下,乖乖坐在鹿西凝让出来的躺椅上,然后手一伸就把鹿西凝拉进了自己怀里。

    “大佬?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干嘛啊?”鹿西凝脸微红,想从沈承彦怀里出来。

    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太冷了,我抱一会儿。”

    鹿西凝瞬间不动了,呜、天寒地冻的,崽崽穿着那么薄的衣服还有单鞋站在雪地里肯定冻坏了,心疼啊心疼。

    可当着这么多人和大佬搂搂抱抱……感觉自己明天就会被万千女友粉追杀。

    鹿西凝一边心疼沈承彦,一边觉得自己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她认命的把脸埋进男人怀里,不想面对这个世界。

    冬日清凉的空气配着幽冷窜入鼻腔,再混合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味道,鹿西凝躁动的心跳了跳,慢慢归于平静。

    这个站在世界最顶端的男人……是她的了呢。

    他成了她先生,还是一个无时无刻都想和全世界人炫耀她的‘炫妻狂魔’,不过是被全世界女人‘追杀’罢了,鹿西凝忽然觉得一点都不怕。

    十分钟后,钟珮泞眼睛红红的走到场地中,沈承彦便放开了鹿西凝、脱下军大衣走到她对面。

    也不知石炉跟钟珮泞说了什么,钟珮泞似乎又恢复了底气,看看沈承彦、又看看鹿西凝,对场外的鹿西凝说:“嫂子,沈哥对你真好啊,一时半会儿都舍不得和你分开,你可真幸福。”

    鹿西凝勾着唇角礼貌的笑笑,这个钟珮泞一开口就是白莲花加绿茶语录,多跟她说一句话鹿西凝都害怕被人误会她很傻,所以她就淡笑着看钟珮泞。

    “嫂子还挺矜持的呢,嫂子弄得那个直播节目我也看了,在节目里嫂子也挺能说的啊。怎么到这里连句话都不说,是压根就不想说话、还是不想跟我说?”钟珮泞歪头,用特别无辜的眼神看鹿西凝。

    沈承彦晃了晃手腕,淡淡的道:“你是生怕我找不到情绪,所以不停的刺激我吗?”

    “沈哥,人家说什么了?”钟珮泞眨眼,无辜得像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小白兔,“人家只是在实话实说啊,你不要误会嘛。”

    沈承彦抬眸,并没有理她。

    钟珮泞就绕过他走到鹿西凝面前,娇滴滴却可怜兮兮的说:“嫂子,你看沈哥都误会了,你要不要帮我劝几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