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不敢在海上过多停留,借助着连在德岛上的白线,快速地返回到了陆地上。

    罗南紧随其后,挥剑空中砍下,单单是产生的劲风就能将周边的房子吹倒。

    多弗朗明哥不敢怠慢,密密麻麻地白线从他的双手延伸出来,然后挡住了这一击,整个人被罗南推着朝后飞去,沿途撞开无数建筑。

    罗南一边使用念动力将沿途的人推开道歉,另一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直至撞在了由一整块巨岩构成呃王宫高台上。

    嘭!整个高台都抖了三抖,多弗朗明哥也露出了不堪的神色,咳出了好几大口鲜血。

    “你又何必向那些人道歉,我们的战斗,注定破坏巨大,道歉是倒不过来的!”多弗朗明哥发狠,双手一转,将罗南的剑刃困住,笑道:“你用用如此强大的力量,却像是普通人一样,真是难看啊!

    你我本应该是一路人的,我们本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可你在干什么?你为了普通人,为了该死的公平,你居然来招惹我?”

    这个时候,无数的奴隶们从地下涌出,将德雷斯罗萨的街头挤得满满当当。

    “太好了,我终于有看见太阳了!”

    “哈哈哈,打败了多弗朗明哥,我就回家!”

    “看那边,有个壮士在压着多弗朗明哥打!”

    “加油啊,拿着大剑的小伙子!”

    听到了这些声音,多弗朗明哥笑了:“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很不好,谁都不想放过,鸟笼!”

    另一个多弗朗明哥从王宫屋顶上出现,抬起手,释放出了无数放射状的粗大白线,将整个德雷斯罗萨笼罩在其中,仿佛一个巨大的鸟笼一样。

    更要命的是,这个鸟笼居然还在收缩。

    码头上的堂吉诃德家族干部们大吃一惊,少主已经被逼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吃惊完毕之后连忙向内圈靠拢,因为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破坏这鸟笼,它不仅仅细密,而且锋利无比,德雷斯罗萨就像是一块被无限细分的披萨一样,被切割成数也数不清的小扇形。

    期间有人尝试从鸟笼中间挤过去,可是谈何容易,那人倒是过去了,可是脸被削去了一大块,脊背也被削去的一大块,就算保住了命,又能怎样?更何况他没有蹦跶几下,就完蛋了,看得人脊背发凉。

    多弗朗明哥没有必要关心别人怎么挣扎,因为他的主要对手罗南都快把他挤成压缩饼干了。

    还好影骑线还在,并且可以自律行动的影骑线也不用多弗朗明哥分心操控,于是这样,就变成了二打一。

    “多弗朗明哥,你脸呢?”

    “呋呋呋呋!要脸干什么?我只要胜利,只要胜利,我就是正义,我就是脸面!”

    多弗朗明哥一边竭尽全力拖着罗南,另一边让影骑线对准罗南的脖子输出。

    罗南没有办法,转身一发流樱,将影骑线假人的脑袋轰成一堆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