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钟涨红了脸,大声吼道,“张顺峰,你老子就这么教你做人的吗,目无尊长。”

    怎么说,他马德钟也有一定逼格,辈分摆在那里。

    “这……马大师教训得是,晚辈知错了,你千万别用你的九字真言打我,我怕,真的怕。”

    张顺峰一脸卑躬,眸间却满是不屑。

    另外两人,一个姓季,一个姓汪,都是南方响当当的人物。

    “别,千万别,我师父可比不上某些人的蛤蟆术。”

    虽然师父是不怎么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姓张的一来就这么含沙射影的奚落,小月可听不惯。

    “你!”

    张顺峰脸上一沉,“你再说一遍。”

    他张家也是道术名门,竟然被这死女人称作蛤蟆术。

    “我不说了。”小月白了一眼。

    “杜小月,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跟着一个神棍混,还傻不自知,你该不是老马养的女人吧,玩一玩师徒的另类之恋,666,惹不起。”

    一句话将将杜小月给惹火了,“张顺峰,你晚上吃过粪吗?”

    季大师和汪大师对视了一眼,含笑不语,自顾喝着茶,全当做一场热闹来看。

    客观来说,曾经的马家的确很强,让人不得不佩服。

    可如今的马家已经衰落,连最强的九字真言都不能玩转,只是一个笑话。

    “杜小月!”

    “张顺峰!”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相让。

    忽然,张顺峰目光一转,注意在了陈潇身上,“兄弟,你可要擦亮眼了。

    拜了马大忽悠为师,那可不是明智的选择,比如你拜我爸名下,如何?”

    当面抢夺他人徒弟,这是很忌讳的事情。

    你马德钟算个蛋,还新收了徒弟,都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傻笔,跟杜小月一样被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