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冷了眉眼:“陛下都哭成这样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尊和女帝?”

    聂浮安作为最忠诚的“小狗腿”立马煽风点火:

    “回帝尊的话,陛下邀请郡主来做客,郡主很不高兴,席间又责问陛下是否和晋州王生病有关,这才......”

    萧玉婉瞪大了眼睛:“小聂主,你,你怎么能......”

    可这话除了少说了几句实情之外,也没有什么毛病,就是把帝尊惹到了。

    燕归挥手把一只玉盏摔碎在萧玉婉面前:“晋州王府好大的胆子!”

    “都欺负到本尊头上来了,趁着本尊不在责问女帝,明日是不是要上圣殿责问本尊?”

    “本尊若是不依,晋州王和是要起兵反了?”

    三两句话,直接把整个晋州王都裹了进去。

    萧玉婉再傻也不至于听不出,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磕头:“帝尊息怒,臣女绝无此意。”

    “臣女太过心疼父王的遭遇,一时间口不择言,都是臣女一人的错,可是,可是陛下也承认了......”

    被点到名、恃宠而骄的女帝,咻地抬起头,用差点把帝尊的下巴撞飞的力气矫揉造作:

    “帝尊,她,她冤枉阿月,阿月什么都不知道......”

    燕归默默地抹了一把汗,轻咳一声:“......好好好,哥哥知道了,阿月是个好孩子。”

    萧玉婉当即傻眼:“不不,不是这样的,刚才陛下说的时候,所有人都听到了。”

    所有人,以聂浮安为首向上磕头:“奴婢等并未听到陛下承认。”

    萧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