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精卫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小妮子想了一下:“我若是不回去,我父母大概会去找花婶子的麻烦。”

    精卫看着她:“谁是花婶子,对你很重要?”

    小妮子吧啦吧啦把整个事说了。

    精卫听完:“那找她的麻烦不也是她活该?!”

    末了又道:“你要是敢出这个院子,我杀了你全家。”

    “行了行了,知道了。”

    精卫出门去查家里是不是真有地。

    小妮子见日头升起来了,扯了根绳子,把被子拿出来晒。

    然后拿出针线,开始缝补这家里的枕头布包、被缝、衣服,甚至鞋。

    一边缝补一边琢磨:花婶子有织补的手艺。

    现在这个大侠,这个大盗,这个侠盗有本事,飞檐走壁的。

    自己有什么,弟弟还认字……唉。这个侠盗也就看着厉害,其实人还挺好的,救了自己,什么也没偷。

    我帮她多干些活,等我回家,让父母拿些银钱给她,她这都吃不上饭了……罪过,还一顿吃了半条腊肉。

    ……….

    容越祺的汗已经湿了里衣。

    汪东喜看着手边五六叠分开放的记录,皱眉道:“每次你说的有错漏,比如时辰对不上,位置方向对不上,

    或者与医倌看伤的文书不一样,甚至和你另两次三次说的不一样,我都让你重新来过。

    可这都第七回了,容越祺,你是没把我这小官差当回事?”

    这时有个官差进来,对汪东喜点点头。

    汪东喜对容越祺道:“花氏说耗子药是你买的,却是她拌到饭里准备药耗子的。

    可她转身给你开门之后,自己忙东忙西,又把这事给忘了,后来自己误食了那份米饭。

    虽然我们不信,但她咬死不松口。

    可饭菜里还有哑药。哑药又是谁下到饭食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