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十五分,入学仪式正式开始。

    敞亮的室内大堂此时站满了学生,在细碎的喧哗声中,孟松扫视一圈没看见戴着金色袖标的人。

    台上红色绒毛幕布后就是的后台休息室,成樵垂着眸子,看着手里的演讲稿,任谁看了一眼都以为他在背稿。

    只要凑上前仔细一看,就能发现,穿着服帖深黑色西装的清冷会长,下身鼓起处已经一片潮湿。

    金边细框镜片下,狭长诱人的眼尾泛着水光,头朝旁边低了低,看似在苦恼,实际上是在细细感受身体的兴奋。

    “呼..”

    小腹传来的刺激一阵又一阵,细密地轻柔撞击他的膀胱,明明都被电动尿道棒塞满了,性器的前端却沾满了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尿液。

    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钟表,还有十五分钟就到自己上场了,手里拿着的稿子没有背的必要,一会随意发挥就行了。

    但此刻他不确定身体还能不能撑到十五分钟后,一想到会面对千人演讲,被束缚在西装裤的性器又跳了跳,硬得他煎熬。

    “对啊好紧张,这是我第一次上台领奖,获奖感言都背了好几天。”

    “我也是..好担心一会在台上会不会腿软。”

    成樵坐在角落,垂着头仔细听了会旁边的人聊天。

    很好,大家都在说话,没有人注意到他。

    没有急着拉开西装裤的拉链,用手掌隔着厚实的布料用力的揉搓自己的鸡巴,“嗯…..啊”

    这声闷哼是在微不足道,外面的发言声早就盖过,但成樵还是被暴露的快感颤了一颤。

    抬着头观察周围的人,发现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庆幸又失落地拉开裤链。

    “呃呜..”

    裤下一片狼籍,没穿内裤的勃起性器弹出来,直硬地打在金属拉链上,痛得成樵面露难色。

    但这种当众自我调教的诡异快感,却让他喘气愈来愈汹涌。

    会被看到吗?

    发现那个不爱言语,性情冷漠的学生会长,在临上台前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鸡巴在抚摸。

    成樵舒爽地叹了一口气。

    池砚瞥了一眼角落里,背影缩成一团的学生会长,只看见人的耳尖晕着红,在小幅度地抽动什么。

    移开视线,他再一次核对台上信息,校长的发言比计划上多了两分钟,名单的下一个就是成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