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晚宴开场还有一会,褚昉挺着大肚,蹲在厕所试图拔出塞在屁穴里的肛塞。

    方才在楼上,他被蒲尘灌了5L的水在肠道中,小腹已经被水撑大,圆滚滚的,像个孕夫。

    “操….嗯….”

    褚昉实在难耐,走路都极为艰难,水一直在小腹里晃动,今天他穿的西装不是很合适,西服稍微大了一些,是蒲尘亲手给他换上。

    还在能够稍微遮挡一些,让肚子挺着不那么显眼,蒲尘为了防止他排出肠道里的水,还给他塞了一个巨大的带锁肛塞,死死地镶嵌在嫩肉里。

    虽然不痛,但胀开后穴的滋味还是令他有些不爽。

    自从上一次在停车场被蒲尘绑走后,他最近都和蒲尘保持一定距离,但疯狗永远是疯狗,根本意料不到下一步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嗡—— 他裤包里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褚昉想要拿到手机就要弯腰,可是一弯腰小腹就会被挤压,印象里恐怖的感觉让他为之一颤。

    褚昉只能缓慢地扶着厕所门,双腿分开再蹲下,保证小腹不会被压迫也不会被什么碰到,他摸出手机。

    来电显示是庄然,他的omega,褚昉愧疚感涌上心头,咬了咬牙,还是接通了电话。

    “哥哥,你在路上吗,我已经到晚宴门口了。”

    庄然并不知道他今天早就被蒲尘带回蒲家了,他的恋人对他的家世了解不多,只知道他也是蒲家人,毕竟前几次都很少带庄然回来吃饭,就怕遇到蒲尘。

    褚昉忍着不适感,试着将声线保持平常,“嗯..我也快到了,你先进去,我马上来..”

    庄然闷闷地嗯了一声,软腻地说“哥哥快点哦,我好想你了,最近你都好忙。”

    他愣了一下,才回到,“好..我也..很想你。”

    对方笑了笑,说了几句期待的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最近这段日子,褚昉都有些下意识的逃避庄然,因为自己尝过被背叛的痛苦,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庄然,只是下意识的更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忘了始作俑者的蒲尘。

    他缓慢地站起来,动作不免有些着急,小腹不经意间撞到门手。

    “呜…..”

    一股快感夹杂着刺痛直击脑门,褚昉没忍住哼了一声,身子立马弓成虾米状,一副受惊的模样。

    好不容易走出厕所,他只觉得步伐愈加困难,太涨了,这种感觉。

    外边的晚宴已经开始了,名门贵胄正在热烈的交谈,几乎都是认识的人,少几个是蒲家邀请来的国外媒体人。

    这一晚下来机遇可贵,但褚昉感受到小腹里流动的水,犹豫地止步不前。

    再抬头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蒲尘举着高脚杯,晃着里面的香槟酒,跟旁边的人亲密地交谈着,又故意抬眸,隔着人群朝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