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和祈求充斥在阴暗的房间中。

    我不禁发抖,把头埋得更深。

    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我心知肚明,也产生了浓烈的恐惧感。

    “三天,我会让你忘掉。”

    梁宴掐着我的后颈,像是抚摸宠物狗一样摩挲着我。

    唇齿相合,粗鲁的铁锈味的吻带着疼痛冲击我的大脑。

    他用输液管勒住了我的脖子,像是攥着铁链,把我彻底扯进他怀里。

    我仰着头喘息着,强烈的求生欲让我想方设法去攫取空气。

    梁宴在床上话很少,那双眼睛始终冷漠透彻。

    作为彻头彻尾的主宰者、上位者,他欣赏着我所有的不堪。

    是他把我变成这样的,把我塑造成这样的。

    我是他的作品。

    “呃……”我疼得直冒冷汗,背脊抖得像振翅的蝴蝶。

    很深,很疼,疼到我觉得世界上只剩下了贯穿我的梁宴。

    他的欲望浓墨重彩,侵略转瞬爆发。

    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从他的皮肤上滑落,唯一的险阻大概是起伏的肌肉线条。

    梁宴沉黑的眼睛注视着我,像是要把我整个吞掉,剥皮拆骨后吞吃入腹。

    “余妄。”他喉结重重一滚,嗓音喑哑。

    这道声音化作一股电流,从我脊椎骨窜上来,竟然直接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杀人爽,还是被我騲爽。”

    问题一出,我只感觉耳边轰隆隆的一阵响。

    羞耻感冲上我的脸,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算什么鬼问题!

    我收紧自己的手,攥成了拳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