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一惊,低声道:“就是人家打听来的。”

      俞老夫人眼神一厉,把茶桌上的杯子,猛地摔在胡氏脚边,“胡氏,是谁给你的胆子,真当我老糊涂了不成,覃塘群王和咱们家八竿子打不着不说,倒是和胡家关系匪浅,你那个好大哥不把自己女儿许配给人家,心思打到我们俞府身上,你以为咱们俞府是什么样的,需要巴结个郡王吗?”俞老夫人冷笑一声,“这里可不是胡家?明白吗?”

      “母亲,冤枉,儿媳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二姑娘年纪已经上来了,二媳就想着能够为母亲分担,我没往那边想,我娘家不知情,我就想着来听母亲的意思。”胡氏声泪俱下,趴在地上,。

      俞浅予也忙的跪下来,“大伯母,您的好意,浅予明白,只是大姐待嫁在即,我就不急了,我要是急了,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可有的说了,毕竟未来姐夫曾……”

      这话是一出口,胡氏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人无辜的模样,心里涌上一阵阵寒意。

      “小二说的对,你就迫不及待让我宝贝孙儿那么快就许了人家,到时候让别人如何看待老二,你这办的是什么糊涂事,本来之前就疯言疯语了,你还想让几年前的事闹出来,你得为老大想想,至于老二的事,我还有一身老骨头呢,你回去吧。”

      胡氏沉默半晌,咬了咬牙,“那儿媳告退。”

      胡氏惹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挨了顿骂,等胡氏回到院内,摒退下人,关上房门,只听见杯子碎的声音。

      下人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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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