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国子监就是皇家国戚和重臣的孩子聚集地,当然也会录取成绩优异的孩子。但是成绩优异的孩子就是贵族子弟的手下,甚至为了一点银钱,为他们做写手,当然父母也不自知。当然他们也不想这样。但是权利至上的年代,别说这个时候了,就是现代都免不了这种情况。他们也是被迫无奈。其实沈夏觉得,皇家子女就应该在皇宫另外教学。他们学的和重臣的孩子,恐怕学的不一样吗?一个学的是为臣之道,一个学的是为君之道。根本就不是一个类型。不过平常的皇子倒是可以跟那些一起上学。沈夏刚想完。好像也不行。其实孩子跟重臣家的孩子走的太近,恐怕也不利啊!沈夏乱七八糟的都想了一遍,感觉皇家真难,好像样样都不适合。沈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难道是因为小天,所以她都开始为小天考虑了吗?沈夏想起梦中的事。小天就算回去了,没有靠山。也是势单力薄,如果她现在开始培养势力,那是不是未来他才有更大的机会。但愿她能等到这一刻。如果她能等到小天上位当然是最好的,人没有被逼到绝境,没有人会誓死一搏。沈夏现在看着皇上心里都是有一点忌惮。毕竟那是能灭她全家的人。沈夏看着台上的凌珩。也不知道离一在哪里。但是凌珩说离一在,那就肯定是在的。不知道是不是面临过生死。所以他们现在在身边,所以才感觉到了一些安全感。沈夏坐下后,旁边的曦月公主就开始关心着沈夏的伤势。沈夏都一一回恢复了没事。结果沈夏看着曦月好奇道:“容贵妃怎么没有来。”曦月一脸笑意:“听说容贵妃昨天路过御花园掉到池子里去了,得了风寒。”说完还在嘴边轻轻用口型说了一句:‘活该’沈夏轻笑。这事应该不简单。倒是怡妃在旁边轻轻咳了一下。曦月撇嘴,然后就闭嘴了。怡妃真的得气死了,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偏偏这个女儿自从认识了安平这个小贱人之后,就不怎么听话了。之前自己说什么都还会听。现在这是天天跟自己唱反调,跟她说她舅舅家都是这个安平搅和没的。结果居然跟自己顶嘴说他舅舅的坏话。简直快要把自己气死了。怎么这么不省心啊!听说她那晚回府被刺杀,那杀手也是一个蠢货,怎么两个女人都解决不了。当时听见安平重伤简直高兴死了,结果现在居然就能出来了。简直高兴早了。曦月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她母亲是怎么回事,是看不清事吗?父王明明就很在意安平郡主。她就算不能和安平郡主好好相处。就不能视而不见吗?总是觉得舅舅家的事就是被安平郡主搅和的,舅舅要是本来就很好,谁能搅和啊!简直看不见本质。曦月也无语。顾亦尘看着沈夏:“听说那个杀手毒死在牢了。”沈夏一脸疑惑:“是吗?那这胆子太大了。简直是藐视皇家律法啊!陛下,你说他今天就敢刺杀郡主,那明天是不是还得刺杀陛下啊!不好好调查一番,以后京城所有百姓还不得恐慌啊!”沈夏眼神平静的看着顾亦尘。她现在完全怀疑另一个杀手会不会是他的人。毕竟梦里他知道自己有暗器之事,现在也就能想得通了。顾亦尘听着沈夏的话:“嗯,言之有理,就算是死了,也得让大理寺再仔细调查一番。定要还你一个公道。”“多谢陛下。”当然顾亦尘也只能说说而已。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大家都知道。尤其是他。他低眉扫了一眼沈夏的随身带着的包。只青风说,安平的那个暗器是放在她随身的包里的。短暂的注视后,便抬眼看着场上的比赛。沈夏也转头开始注意蹴鞠赛了。不得不说还是挺好看的,毕竟这时候的人都有武功。所以就是带特效去看的。很是精彩。沈夏看着萧云辰,还有苏宴。当然他也就认识这两个。其他的都不熟悉。还有徐天理也在。沈夏看着场上的比赛到了关键的时候了。现在已经十八比十八了。看着那个沙漏,时间也没有多少了。虽然时钟买的人很多,但是这种比赛,用沙漏记时,或者点香,都非常实用的。沈夏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场上那一片喧嚣的区域,眼前两方人手比赛的场景,让她瞬间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烈得几乎要实质化的火药味儿,仿佛只要有一点火星,就能瞬间引爆。双方球员们个个神情紧绷,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斗志与狠厉,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冲劲。台上的位置可以把下面看得清清楚楚,离球场其实还有一段不算近的距离,可即便隔得大老远,那股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还是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看似寻常的比赛,恐怕不会这么风平浪静地结束。事情的发展果然如她所担忧的那样,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比赛进入到最为关键的最后一刻,场上的局势陡然间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只见博览书院的一名球员,带着一往以前的气势,带着球快速地向对方球门冲去。他的步伐矫健而有力,眼神坚定地锁定着前方的球门。他瞅准时机,猛地一脚,想要将球踢进对方的球门,为自己的书院赢得这场至关重要的比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国子监这边有一个学子,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像是一只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他看准博览书院球员的小腿,猛地一脚踢了过去,那一脚的力度之大,仿佛要将对方的腿直接踢断。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瞬间打破了场上原本就紧张到极点的气氛,惊呼声、咒骂声、惊叫声,如同炸雷一般在球场上空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