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我们有什么不同。”那四人他都见过,也都喊阮柒为主子。

    周乃文坐的桌子旁的椅子上,给自己也倒了杯茶:“那不一样,他们是奴仆,任何人都可以叫安清、安喜。任何人都可以取代他们的工子。”

    茶杯一饮而尽:“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心腹,任何人都可以叫苍松,可别人取代不了我们,因为我们靠的是”那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沈斯越懂了,就好比丞相只是一个职位,可以换不同的人坐,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个本事做的。

    沈斯越起身执手鞠躬:“谢谢青竹兄提点,我知道怎么做了。”

    阮柒这边则还在和墨轻辰闲聊:“我明天没什么事了,行李应该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墨轻辰却不想聊这个,他比较想问问周乃文的事。

    低低应一声,拿起茶杯掩饰性的浅酌一口,心里在盘算怎么问出口才不显得突兀。

    话在嘴边转了好几圈,也没问出去,眉毛都皱起来了,手指摸上佛珠,捻动几下,平静一下情绪。

    “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想用人我手里有,你说就行。”最后还是没有把想问的问题,问出口。

    辰王大人估计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纠结过。

    阮柒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你要弄明白,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你的人皇帝可以随便用,我的人谁都别想指挥,只能听我的。”

    看墨轻辰还是皱眉看着她,阮柒把茶杯往小桌上一放:“安清的卖身契现在是在我手里,你现在出去向他打听一下我房里的事,你看他回不回答你?”

    墨轻辰明白了,不用问,他就知道,安清一定会回答他。

    上次问他还觉得阮柒想太多了,毕竟两人都成亲了,自己的不就是她的吗?奴才而已随便用。

    这一聊才知道,自己的是她的,她的不一定是自己的,这是想培养自己的人,也是变相防着他们这些夫郎。

    也对,他们四个哪个不是冲着人家一身医术去的,像他们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什么可笑的感情,嫁给一个贫民,说出去自己都不信。

    这样也挺好,自己也有秘密,相信其余三位也是一样。

    “你让我帮忙,以后手下有什么人,不是都让我知道了,还有什么秘密?”自己的人,不是应该只有自己知道吗?

    阮柒无语的看着墨轻辰,非常无奈的回答:“大哥,我又不造反,我就是养几个人做点买卖,置办些产业,我至于偷偷摸摸的嘛?”

    “再说,以后咱们都住在一起,我整点你不知道的人,以后怎么进府里跟我汇报事情,半夜翻墙吗?”

    可怜的辰王殿下,被媳妇噎的无力反驳,也觉得自己脑袋让门框在夹了,问的都是什么东西。

    果然还是因为周乃文的事没有问出口,影响了思维。

    茶也不喝了,起身告辞,回自己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