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失去孩子,都只有愤怒与不甘。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做事的方法手段。

    “你真可悲,学长。

    长这么大,应该没人主动要帮你吧。

    因为你也从来不帮助别人。

    叶轻,她在乎我,所以我也在乎她。

    我对她的感情,不比对你少。”

    说完这些,她直起身,长长舒出一口气。

    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

    “轻轻,我们走吧。”

    她重新拉起叶轻的手,转身朝着门外走。

    裴溪望着她的背影,那一刻心中像是有某种陌生的情绪浮现出来。

    莫名地,想要流泪。

    咔哒。

    大门重新被关上后,闵敏才腿软下来。

    要是叶轻扶着她,她都要直接坐到地上去了。

    “我没事。

    只是第一次面对审讯环节,有些紧张。

    平时总觉得自己对着死人解剖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活着的罪犯,这么恐怖。

    真不敢相信他是那样的人。”

    这一次,她是彻底看清了。

    “原来有些心理疾病,真的是天生的。”

    闻言,叶轻想起刚才的谈话,倒是没有应声。

    但闵敏也不需要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