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睫毛颤抖了一下,牙齿咬住唇瓣的软肉,有些难为情的模样,动作很慢但一直没停下。

    粥要进入嘴里的一刻,后穴猛然被贯穿,不留余地,他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又被扣住腰往回拉,强势固定在原地,身体内异物感明显,像要把他定在哪里,湿乎乎的软肉尽力包裹容纳,穴口被撑得很开,只疼了一会儿就得了趣,爽的同时把阴茎夹的更紧。

    粥是怎么进入到胃里的,Omega不知道,甚至没有精力品味粥的味道,他的注意力没法不转移,嘴角或许还有些残羹,他也没法擦,两只手都很忙,一只手要拿勺子,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要维持身体的平衡。

    何秉真又撞了一次,用的力道只多不少,粗硬发烫的性器如同铁棍一般,劈开层层堆叠的软肉,直达甬道深处。

    “别让我在提醒你……要吃饭。”这句话什么意思,关心、调情,好像都不是,反而有警告的意味,可何秉真的语气太平静了,让人什么都联想不到。

    齐术又舀了一勺,他期待可以平稳的把粥吃到嘴里,可又是这样,在送入口的同时被猛的一撞,粥不可避免洒在嘴边,桌上。

    Omega慢半拍的意识到,这是被欺负了,他反抗的手段是慢吞吞的回头,犹豫不决的看着Alpha,尝试劝说对方:“能不能……不要、不要撞那么狠。”

    何秉真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到Omega的后腰上,正中间的位置,哪里有一颗红痣,因为后面两道紫红伤疤的缘故,不算明显,以至于他昨天都没发现。

    不过注意到后,那颗红痣在白嫩皮肤的映衬下,就显眼多了,还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他不轻不重的摁在上面,才敷衍的回应:“不能。”

    一整碗粥,他都是在恍惚里喝完的,每当粥要送到嘴里,对方就会精准的撞一下,他有一瞬间,都觉得自己是被甬道里阴茎推着走,可偏偏Alpha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说不出置喙的话。

    “我不吃了……”Omega的眼泪掉下来,滴到碗里,看起来很想把勺子丢到一边,最后的动作还是乖乖放回了碗里。

    何秉真摸到Omega肚子的位置,还是平平的,没有鼓起来一点,他漫不经心的说:“那就不吃了,反正有营养剂。”

    齐术低头就是那些饭菜,欲言又止,他又不是真的不想吃饭,不过这种吃饭方式谁能受得了,他咬紧牙关抽泣着说:“换个姿势好不好?”

    何秉真这回没有为难他,拔出阴茎,把Omega抱了起来,放到餐桌上。

    齐术乖乖坐着,呆滞的看着何秉真,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心思又转移到别处了,眼前的一幕对他来说有莫名的冲击。

    他们的衣着都还算整齐,尤其是何秉真,只露出了阴茎,也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他脑海里浮现出之前的何秉真,每次都是西装革履出现在他面前,似乎永远克己复礼,一丝不苟,那么一个严肃刻板的人,此刻染上了欲望,对着他展露出,怪异又荒诞。

    他的双脚本来垂在空中,被刺激的抬起了腿,脚踩到吃饭的地方,双手撑着,张开露出颤巍巍的粉嫩穴口,自己变成了一盘菜,马上要被何秉真拆吞入腹。

    何秉真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看着那根阴茎逐渐埋入他的后穴里,浑身发烫起来,在没有信息素诱惑的情况下,情潮被莫名勾起。

    他很想呻吟出声,但因为姿势和坐的位置羞耻心暴涨,小声克制着,甬道里流出的汁液却反应了他最真实的状态,被何秉真感受到。

    “那么饥渴,知不知道现在还是白天,一会儿不肏,逼就痒是吗?”

    Omega脚背蜷缩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何秉真怎么做到用那么平淡无奇的语气,说那么骚的话,但他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像安抚炸毛孩子的母亲。

    “痒、很痒,你进去挠挠嘛……”

    这句话像是火星子,点燃了何秉真努力保持的理智,他一只手架起Omega的腿,放到他肩膀的位置,更加方便进出。

    齐术像海浪中摇摇欲坠的小船,不知道那一刻就要被席卷,他的臀部适应了饭桌的冰凉,却适应不了饭桌的坚硬,硌得难受,但这种难受是可以被忽略的,因为内壁被硬而热的阴茎摩擦着,带来的舒爽比那些不适更扣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