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门攻玉就像个花蝴蝶一样飞奔到丈夫身边,她的脸上没有闪躲的神sE,表现得坦然又亢奋,好像回到家见到他是件多么醉心的事情。

    裴文裕搂住妻子,埋首在她的颈窝中蹭了蹭,完全忽视了裴均。

    “你这几天一直都在出差,还说好好陪我呢。”攻玉感觉到背后有道视线压来,但是她故意表现得b平常更黏丈夫,b和公公相处时来得更加亲切熟稔与自然。

    没错,她就是吃饱了没事g想故意恶心一下她的好公公,谁叫人家喜欢翻脸不认人的?

    裴均Y沉沉地跨着大步从他们旁边穿过,他的心中b刚才还要堵,还带着很深的耻感,几十年的理智和教养在此刻并不算数。

    他索X是回到房里不去听两个人的说说笑笑。他觉得攻玉就是个骗子,但是又不能说她究竟欺骗了自己什么,但她确实有诱惑人的本领,裴均却不想承认这点,于是他把这层心理解读为对这个做事随心所yu的儿媳的不屑。

    真是会伪装,他轻蔑地想。

    他大步地走上楼,攻玉在下面又和丈夫闲聊了一会儿,她捧着裴文裕的脸,指腹在他的唇上摩擦着:“老公,今天外面下雨了,我身上都被打Sh了,都怪你不来接我。我先去洗澡,晚上我们……”

    她知道公公刚刚上楼没关门,于是故意大声地说着,末了就边哼歌边去浴室洗澡。

    到了后半夜,房子里还没有人睡去。

    攻玉和丈夫一直缠绵,她一贯又不会遮掩,快慰的叫喊几乎要冲破天顶。但她谁也未曾言说,这是故意的。裴均本身眠浅,轻易就能被吵醒。

    夜晚尚欠一分凉意,在床上的两人确是火热难耐。

    裴均能隐隐约约听到那种快慰又挣扎的喘息声,或许对于年轻人来说,这是无伤大雅的,但是他越听眉头蹙得越深。

    他像被水泥浇筑一样愣在原地,在黑暗里他的眸子却一眨不眨,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甚至希冀着此刻与攻玉JiA0g0u的人应该是他。

    这种听墙角的行为固然可耻,但是他发现了一个事实,就是攻玉和他做的时候b现在更敷衍些。

    他的脸sE一本正经,仿佛他不愿也不该知道所听到的一切,他就这样绷紧了脸,离开房间里到客厅的沙发上,这里离声源更远些。

    一场1过后,攻玉满意地下楼给自己泡了杯清爽的柠檬水,她扭头被坐在沙发上的公公吓了一跳。

    攻玉装着没看见他,想从旁边走过去。裴均冷不丁来了句:“过几天文裕要出几天的差。”

    言下之意很明显。

    攻玉喝了口柠檬水,她脸上的红晕一直不肯褪去。她径直走到裴均的面前,弯下腰似乎要吻他,等身下的男人有了明显的回应后她又退回去,只是笑了一下就转身上楼了。

    只留下裴均一人坐在下面失魂落魄,攻玉刚刚又去洗了澡,发尾的水珠滴到了他是锁骨上,冰冰凉凉的。

    攻玉下楼时他没注意,以为浴袍里穿着低领,他对于儿媳的装束已经见怪不怪了,不像头次见她穿低领那样震惊。

    但是她走到面前,他才发现儿媳的浴袍里是真空的。

    饱满的因为收拢的手臂而挤在一起,身上还有柠檬香波的气味,特别清香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