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放心地解释道:“是,王爷误解微臣的意思了,微臣是担心小女冲撞王爷。”

    谢珩玉不再理会,抱着怀里的猫大步踏入府中。

    “王,王爷——”赵应起身想追上去,被侍卫拦住,“不是,都等了这么久了……”

    不多时,谢珩玉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

    白昼站在王府内,命令侍卫,“除了能给小福治病的大夫,其余人,王府今日一律不接待。”

    “是!”两侧侍卫齐齐高声应下,气势堪比要上打战前喊的口号。

    福宁鼓起勇气问出心中的疑惑,“小福生什么病了?”

    她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撞的。

    白昼凌厉的目光扫过她,“别以为装出一副担心小福的样子,就能接近王爷。”

    “赵大人,赵小姐,这一套不知多少人用过了。”

    告诫中透着讥讽的话落下,王府的大门也随之无情关上,将赵福宁父女隔绝在王府外。

    没得到答案的福宁惆怅地在心里叹一声,随即耳边响起赵应的询问——

    “囡囡,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福宁转头看见亲爹脸上的不解,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昨夜的梦,难道要说自己好像真的会穿成摄政王的猫?

    恐怕爹爹会以为她是因为恐惧抄家而得了癔症。

    爹爹最近为了与太子划清界限,已经殚精竭虑了,不能再让爹爹为她费神了。

    思及此,福宁摇摇头,扶着赵应的手腕走下王府外的台阶,“没什么,我小时候不是也养过猫嘛,有点小经验,所以想看看能不能帮摄政王把猫治好了,让他饶了我们家。”

    闻言,赵应心中的不解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动容与愧疚,“那只叫小福的猫,爹爹倒是略知一二。”

    等到父女两人上了自家马车,赵应才继续道:“摄政王虽是圣上幼弟,却不得先帝喜爱,传闻说他年幼时是靠一只白猫喂食才活了下来,后来就一直养着白猫,几个月前,白猫生下小福后,就没了。”

    福宁全神贯注地听着,方知摄政王还有这样的经历,白猫跟着摄政王从小到大,该有十多年了。

    摄政王疼爱小福,应该是爱屋及乌了。

    赵应看着女儿还和小时候听故事一样,叹息道:“或许是因亏欠,圣上对摄政王十分器重,外面捕风捉影的谣言传圣上要改立皇太弟,太子沉不住气跑去造反,早知如此,我当初不该给太子送礼。”

    送礼,送礼的名单。

    与梦境中又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