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从顾月距的肩膀绕到他的身后,半个身子都被那条红色圈住了。

    顾月距被迫仰着头。黑色的虹膜中照出一个白点,白点渐渐放大,变成了一个人形。

    周弢书握住顾月距脆弱的颈脖。两人的体温互相传递,就像冰被火熔化了。

    眼前的周弢书一袭白发被束在身后,一根醒目的黑色发带拖在腰间。脸颊两侧各点着一颗朱砂红痣,勾着的红唇正在顾月距耳边吐气。

    “傻逼,快放开我!”顾月距怒不可遏,头顶上耳尖的黑色耸立簇毛正在发抖。

    他实在想不通,白枕鹤这个高雅的种族怎么出了周弢书这么一个恶心的玩意。

    ……

    周弢书握住顾月距不似猫耳软的耳朵,白玉节的手指穿梭在上面的容毛上,指尖被高温烫着,让他有些怀疑鸟类的温度是否比猫类体温高。

    顾月距的脸上燃尽了绯红,和掉入河里的落日别无二致。

    两人的呼吸交错,书墨和酒精的味道如同DNA的双螺旋结构被一股无形力控制,两人都知道这股力的意义。

    是肉体交融后身体里藏着的野性。

    血腥味从两人的口中蔓延出来,血液染红了唇瓣。一方毫无畏惧地疯狂进攻,一方毫无保留地苦苦死守。

    顾月距是只猞猁,所以他舌边的倒刺勾得周弢书想入非非。

    如果将他的性器放进里面磨,一定很舒服。

    想到这儿,周弢书对上了顾月距燃烧的眼,他莞尔一笑。

    不过以现在顾月距的态度,他放进去,顾月距可能会让他断子绝孙。

    看来这个想法只能放在后面付诸行动。

    周弢书将战地转在下方,他没有安慰顾月距的性器,直接到达最终目的。

    顾月距的上半身在不断地挺动,和一条待宰的鱼一样绝望。

    周弢书将他死死按压在床榻上,高温的原因,两人的汗水互相融在一起,腾出一只手去打开那扇门。

    “顾哥这具身体应该很熟悉我,你看,我就把小拇指放在那处,就欠艹地咬了起来,真是一只发情的猫。”

    此话一出,顾月距的耳朵“突”地一下就红起来了。

    “我不是……啊……是你……都是怪你……”

    手指一根根加入,肿胀感压过了微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