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揣着刚刚拿到的冷硬的馒头,匆匆回了柴房。他走到柴堆旁坐下,拿袖子擦了擦馒头表面沾到的污渍,轻轻咬了一口。

    没咬动……

    安宁苦恼地皱了皱眉,又张大嘴用力咬下去,这才撕下来一小块馒头,在嘴里嚼了很久才勉强咽下。

    他叹了口气,在柴堆边坐了一会,正打算出去打些水来把这个馒头泡软些好下口,柴房的门就被大力踹开了。

    安宁被吓了一跳,手上一个没拿稳,馒头便掉到了地上。甚至没有给他捡起来的时间,来人抓着他的肩膀便将人拖了出去。

    安宁有些害怕,他回过头去想要重新捡起掉在地上的馒头,却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老实点!”

    这一耳光的力道相当大,打得安宁一阵头晕眼花,被抓着肩膀浑浑噩噩地向前走。

    安宁住的柴房位于整个凌王府的东南角,位置很是偏僻,他又刚来不久,对府内方位尚不清楚,只能忍着头皮被拉扯的疼痛尽量加快脚步,以求跟上那人。

    等到停下脚步,一栋相当气派的屋子映入眼帘。台阶上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缓步走出,高高在上地瞥了安宁一眼,开口道:“带进来。”

    抓着他肩膀的是个人高马大的侍卫模样的男人,闻言将安宁的双手扭在身后,以押解犯人的姿势带进了屋里的右厢房。

    房中似乎是点了香,味道清雅,与室内奢华的装潢意外的相称。侍卫一脚踹向安宁的膝弯:“快给我跪下向王爷请安。”

    安宁一个踉跄跪在地上,俯下身去,向着视野中那双黑色的靴子磕头,颤抖着声音道:“奴才……给……给王爷请安……”

    黑色的靴子缓缓靠近他,然后用足尖挑起了他的下巴,紧接着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长得不错,郎大将军倒是会挑人。”

    安宁下巴被冷硬的皮革抵着,被迫抬起头,依然只敢垂着眼帘不敢直视凌王。这个跪着的姿势让他相当不舒服,那位凌王似乎正在打量他,他也不敢乱动,跪得腰快要断了。

    身后的侍卫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但安宁并没有注意到,他心中一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突然,一阵大力将他掼倒。安宁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头晕眼花,还没缓过来就被狠狠地抓住头发拖到了床边。

    紧接着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贱奴!还不来服侍本王?要本王请你吗?!”

    安宁捂着脸颤巍巍地应了句是,刚想爬起来为凌王更衣,就又被扇了好几下,然后被扯着头发将脸按在了那人胯下。

    这时安宁才明白过来,凌王所说的“服侍”究竟是什么。他睁大了眼睛,面前是被纯白亵裤包裹着的呼之欲出的灼热,烫得他的脸通红。

    凌王见他没反应,也失去了耐心。他掐着安宁的脖子把人拖到床上,然后撕开了安宁仅有的一件单薄衣服。他伸手捏住安宁的下巴上下打量,啧啧道:“这小脸是真漂亮,还是个雏。”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巨大的肉棒来,拍上了安宁的脸:“给我舔。”

    安宁脸颊贴着凌王巨大的肉棒,心下害怕不已,但只能张开嘴舔上了那物的前端。

    他舔的毫无章法,只知道随着本能舔舐龟头,还生涩得要命。这显然不是凌王想要的“服侍”。凌王一手扣住安宁的后脑勺,另一手抓住他的下颚捏开,粗长的肉棒直接整根捅进安宁的嘴里,甚至顶到了喉咙。

    安宁的口腔和鼻腔里一瞬间充满了性器的味道,呛得他想要咳嗽,但口中被堵得严严实实,所有的哽咽与窒息都化为了喉间的痉挛,不自觉地取悦着面前对他施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