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剑眉微皱:“贱人,你做什么?”他一脚重重踩上痛的蜷缩起来的安宁的侧腰,“这么大的地方,你专往本王脚下扑,是还没满足吗?!”

    安宁这一下摔得极狠,本来就是匆匆披上的衣服再次散落,露出一具苍白瘦弱布满伤痕的躯体来,他拼命地想要爬起来,最终只能徒劳地让自己尽可能地远离凌王,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身上被大力掐出的青紫和红痕横陈在身体上,看着很是凄惨,身下的两张穴更是在入口处糊满了精液和鲜血,细白的腿尝试着合拢想遮住最不堪的地方,最终却无力地耷在身前。

    凌王冷笑着对他点点头:“不愿意走是吧。”他铁钳一般的大手抓住安宁散乱的长发,也不管那件被丢在一边的衣服,直接将人拖出了房间。

    经过门槛的时候也不曾顾及半分,安宁整个人被高高颠起又重重落下,赤裸的身子又在台阶上和庭院中粗糙的地面上被拖行,已经擦出了许多道血痕。

    凌王唤来府中的侍卫。把安宁一脚踢到他们的面前:“他是你们的了,给本王好好‘款待’。”

    侍卫们诚惶诚恐地纷纷应是,有个胆大的又问了一句:“王爷,这个款待是指……?”

    “这个贱人这么欠操,我就把他赏你们,让你们也爽快爽快。”凌王冷笑一声,说完转身就走,留下诸侍卫在原地面面相觑。

    一群汉子将半昏迷的安宁团团围住,却没人敢动。

    “王爷真的要把这小东西赏给我们吗?”

    “嘶……我看这小子被玩的这么惨,想必是王爷自己已经爽过了吧。我们上一上……应该也没关系吧。”

    窃窃的议论传入安宁耳中,他怕得下意识地蜷起身子,唇中泄出一丝嘤咛。

    这一声立刻勾起了围着他的男人们的欲望。

    有猴急的男人终于忍不住,解开裤子掏出肉棒,掰开安宁的腿就往那个红肿的花穴里捅。安宁痛呼一声,抖着手臂想要爬开,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干着他的男人对他的反应很是不满,一个耳光重重地甩在他的脸上,打得他头晕眼花,失了挣扎的力气。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围上来,在他的身上胡乱摸着。

    撕裂的后穴被再度撑开,男人的性器进出都带着鲜血。被一下接一下的狠捣,一股股精液相继射进两口穴里,拔出后流出来红白相间的液体,沾湿了安宁的两条腿。

    他被十几个男人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腰侧痛得断了一样,却还是被无情地向前或向后弯折。腿弯也塞入了男人的性器摩擦着,腿好像是断了一只吧,他也不知道。

    口中充斥了男人性器的腥臊味和精液的苦涩味道,龟头顶着他的喉咙口,引来喉口和胃中的一片痉挛。安宁在窒息中又想起那个他还没来得及吃的馒头,它现在也许已经被泡软了,他却没有机会吃了。

    发泄完从安宁口中抽出的肉棒上也带出了些许血色。安宁在放松的一刹那偏头呕出了一口血,然后又被掰着下巴无情地捅进了下一根。

    许久没有正常进食的胃部还在抽痛,安宁感觉到口中渐渐上涌的血腥气,下意识地想要推拒身边的男人,却被扣住后脑勺进得更深。痉挛的喉口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们,已经有不少人在他口中发泄过了。

    然而更惨烈的还是身下。花穴被反复折磨,已经开始红肿渗血,内壁也在毫无怜惜的大开大合下破了皮,每一次抽插都是对安宁神经的深刻折磨。子宫深处积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在他花穴里运动的男人还用力地顶弄着子宫口,想要闯进那块小小的幽地。

    安宁被粗暴的动作折磨得毫无快感,宫口已经被顶到麻木,颤颤巍巍地裂开了一道小口。正在干他的男人面上一喜,一个用力,直接将膨大的龟头顶进了安宁小小的子宫。

    安宁被喉咙被堵住,只能从鼻腔中泄出一阵嘶哑而微弱的惨叫,甚至淹没在男人的彼此交谈与笑声中,无人听见。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无情地入侵,那个男人被吮吸得抵挡不住,很快便射了出来。

    后面的人也相继操入了安宁脆弱的子宫。巨大的痛苦反复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终于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子宫中注入精液时,他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