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闻言,瞬间变了面色,“不是,阁下有何高见?”

    “听闻,益州刺史郤俭大肆敛财,贪婪成风,何不改道益州?”

    “益州?”

    刘焉皱眉道:“益州虽无毒瘴,但山峦居多,其间多的是打家劫舍的蟊贼。”

    “那你可知,蟊贼为何居住在山林之中?”

    刘焉摇头,“愿闻其详。”

    “据传,益州紫气东来,有天子之气。”

    “天子……”

    刘焉大惊,本能的看向门外,继而低声道:“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刺史大人,此间只有你我二人,有何好怕?”

    “天子之气,非同小可!”

    “刺史大人此行,刚好取代郤俭,除掉山林间的蟊贼,为陛下分忧,一样功德无量。”

    刘焉闻言,一脸狐疑的看向对方,却没有言语。

    次日清早,北宫大殿。

    “今日,诸位可有事启奏?”蹇硕朗声问。

    刘焉出列,“启禀陛下,听闻益州刺史郤俭大肆敛财,特请陛下允许,臣下刘焉赶赴益州。”

    原本,多数文武官员因为刘焉回避战乱,欲前往交州而心生怒气。

    眼下,得知刘焉竟要前往益州,反而大感意外。

    同样感到意外的,还有高高在上的皇帝刘宏。

    “噢?皇叔为何要转道赴益州?”

    “臣下听闻,益州多流寇、贼马,臣下原为陛下分忧。”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皇叔有心,此事寡人准了。”

    “谢陛下。”刘焉躬身作揖,心底格外高兴。

    但愿,侍中董扶没有欺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