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哥没有打你,是你污蔑我们。”岑时鸢着急的说。

    明明是越安先招惹的他们,他却恶人先告状。

    可叹众人全都相信越安的鬼话。

    京兆尹断案也是看证据的,越安人证物证俱在。

    反观许砚之,却是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

    “大人,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这人品行低劣,曾经还被禁考了两年,您还不知道吧。”

    岑时鸢和许砚之怔怔的看着越安,脸色有些难看。

    沈婳也是知道当初许砚之禁考的事情,只是了解的不够全面。

    当年许砚之乃是最有希望的进士,距离状元只有一步之遥。

    他的文采斐然,令许多人下注赌他能得状元。

    寄予了很高的希望。

    谁知许砚之却在考试当场被抓走,理由便是杀人未遂,因此禁考了两年。

    “这个许砚之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现如今又敢对本公子动手,可见品行低劣。”越安看向京兆尹,“依我看,这种人就应该取消他科举的资格!”

    许砚之一僵:“越安,你无权这么做,你这奸诈小人,难道就会用这种方式消灭对手吗?”

    越安闻言冷笑,不在乎的说:“对手?你也配。”

    “既然不是害怕,那么为什么急于取消我科举的资格,为什么来惹事污蔑我先打的你,难道不是因为你太废物,收买不了比你厉害的人,所以才出此下策!”

    今年的科考,越安也参加了。

    越家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越尚书更是放出豪言要为越安中状元一事大办特办。

    但越安这种流连在花街柳巷的人,怎么可能中状元。

    所以他只好收买。

    没想到却碰见了花多少钱都无法收买的许砚之,而许砚之的文采是越安比不了的。

    越安听着许砚之的话,气的牙痒痒。

    “好,许砚之,你就好好看着本公子是怎么把你会掉的!”

    京兆尹让人把许砚之拉下去,准备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