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于夫子晕了过去,姜婉婉嘲讽道。

    【这才几句,就受不了了?】

    【菜鸡!】

    【就这样还敢惦记安远侯的外室。】

    祭酒忍着笑意,吩咐小厮赶紧把于夫子抬回国子监。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是国子监的夫子。

    周光宗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偷溜进去,却被祭酒伸手挡住了。

    “周学子,先别着急走,你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解....解决什么?”

    周光宗语气无力的问道,看样子今天是逃不过了。

    于夫子真是太没用了!

    被人说两句就昏倒了!

    他有没有想过,他昏倒倒是省事了!

    可自己该怎么办!

    “对于破坏李家和画作的事情,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没什么想说的!”

    周光宗破罐子破摔的说道。

    他知道这件事抵赖不了,只要去学舍搜一搜,便能找到那块珍贵的香墨!

    “你为什么要破坏李家和的画作?”

    祭酒继续问道。

    “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周光宗的思绪回到了昨日。

    早膳时,同窗们都围着李家和打趣。

    好像绘画比赛的第一名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