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阔看见这边如此热闹,也不想再和这些人虚与委蛇,跟陆明礼打了声招呼,端着酒杯过来加几串羊肉串。

    有了一个离席的,就有第二个,陆明礼趁机说:“那边如此热闹,我们不妨也去看看。”

    “好好好!”大家起身走了过去,一时之间,花卷这边热闹极了。

    她把手里的蛋糕递给客人,然后抬头找陆明礼,奇怪,客人们都往这边来了,怎么没见着他的身影?

    她心念一转,开始找那个叫阿妩的女孩。

    花卷记得她身着鹅黄色衣裙,挺显眼的,可她细细看遍了人群,也没见着她。

    花卷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她不敢细想,只是心里有些不开心。

    手下动作不停,脸上的笑容却变得勉强。

    话说陆明礼从桌子起身时,有些晕,所以比其他人慢了一步。

    客人们都走光了,只剩他一个,他深吸一口空气,缓了缓就往花卷那走去。

    他还是低估了酒的后劲,脚有一些软,险些绊倒。

    这时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从后方伸过来,虚扶了他一把。

    陆明礼回头看清是谁,胳膊往后避开:“萧小姐,请自重。”

    萧妩难过地低下头,说:“将军可是还生阿妩的气?您知道,阿妩身不由己……”

    陆明礼看向前方,说:“你想多了。”

    “远舟哥……不,将军,请借一步,我想跟您说句话,就一句。”

    陆明礼拒绝:“男女有别,你若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萧妩左右看看,然后轻声说:“当初悔婚并非我意,是我父亲,他、他担心侯爷的事会牵连到您……”

    她羞怯地低着头,继续说:“如今将军已有事业,可、可再与我父亲说……他定会同意我们的亲事的……”

    说到后面,她声音越来越小。

    即便如此,陆明礼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神色冷淡地说:“抱歉,婚约早已作废,我心中从无此念。”

    萧妩脸色一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将军真的如此绝情?你我订婚有十余载,你心里对我就没有一丝情义?”

    陆明礼说:“订婚十余载,见面不过数次,何来情义?更何况,你箫家负我在先,那些话就请别再说了。”

    说完,他往花卷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