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津州低沉又危险的嗓音,从卧室当中飘出来,落入了门外男人的耳畔里。

    仅仅是一门之隔,却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以及两番不同的处境。

    薄烬延的手,已经下意识的伸向了门把。

    可快要碰到门把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他们还没有离婚,他又有什么理由打开这扇大门?

    与此同时,卧室内忽然传来了一道沉闷的喊声。

    不是桑若的。

    而是薄津州的。

    “你属狗的吗?你咬我干什么?”

    “马上离开这个房间!不然等会就不是咬你这么简单了。”

    ……

    大门即将打开之前,薄烬延阔步闪入了自己的卧室。

    从微微敞开的门缝中,看到薄津州被桑若轰出了房门,只见男人依然穿戴整齐,视线一直看向自己的手背。

    从薄烬延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薄津州的手背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

    睨见这一幕后,薄烬延的唇角,止不住的微微上扬。

    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男人把门带上,顺势去了浴室。

    窗外的月色,透过斑驳的树影,落在了地面上。

    桑若看着地板上摇摇晃晃的树影,思绪却飘得很远。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床上起身,看着略显凌乱的床褥,唇角勾起极致讥讽的笑。

    如果刚刚她没有咬那一口,也许薄津州可能真的会对她做些什么。

    起身之后,她去浴室洗了一个澡。

    平日很少在老宅留宿,所以并没有准备衣物,只有一件纯白色的睡袍可以穿。

    她洗漱结束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