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好像有嗡嗡声。

    许轻宜很快把手抽了回来,想拉开距离,但腰上的大手像烙铁一样一动不动,甚至突然往回带。

    就那么一瞬间,许轻宜猝不及防,把本就只剩几厘米的距离骤然拉近,撞吻在他薄唇上。

    他淋过雨,湿,凉。

    那股凉意从嘴唇往她大脑走,总算让她清醒几分,贴着唇四目相对。

    沈砚舟喉结深深滚动,恶人先告状,“想干嘛。”

    明明他勾她贴近的,许轻宜缓了缓神,按着他的胸膛快速退开,嘴上不过脑的异常诚实,“…对不起。”

    她转过身,捏着伞努力镇定,但实在没什么章法的弄门锁。

    车门锁、大门锁这种东西好像真的跟她有仇。

    死活打不开。

    沈砚舟走过来,把她的手拉开,另一个手去开门锁。

    “嘎达”、“嘎达”的拧了两下,应该是开了。

    可是他的动作停在那儿,没有压门把,目光转过来,低低的看着她。

    许轻宜视线落地看着门锁,没去看他的眼睛。

    然后看着他弄锁的手转而握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他逼着翻转位置、后退,靠在门上。

    他拉着她的那个手举到头顶,顺势和她十指相扣,“每次都是,惹完又想跑?”

    吻落下来的时候,许轻宜只觉得全身所有细胞都在一瞬间彻底沸腾。

    “沈砚舟。”

    许轻宜第一次叫他名字,“事后……”

    她还是那个宗旨,只保持金钱关系。

    “闭嘴。”沈砚舟吻着她,哑着声,“不爱听。”

    “……我当你默认了。”

    事后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