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酒气蔓延,庄涵之不知道大哥喝了多少酒,身上才会有这么重的酒味,态度才会变得这么恶劣。庄涵之第一次知道,庄明德原来也能说出很恶劣的话,他的眸色能那么森冷吓人。大哥像是要气疯了。庄涵之不太确定地想着,他跪坐在地上,脸还贴在男人的胯下,看见那根东西硬了,撑起一个小帐篷。他僵硬在原地,眼睛胀胀的疼,又热又疼,也许是又要落泪的前兆。压在脑后的手更加用力。庄涵之听到了大哥的威胁,再想解释的话都咽了下去,先动手解开大哥的裤子。下一瞬,粗大的阴茎弹出,直接打在他的脸上,那根玩意儿很粗,颜色紫红,布满虬结的青筋,看上去很吓人,简直让庄涵之怀疑自己是怎么把这根玩意儿容纳进身体里的。他无由地出神,想起二哥曾经用嘲讽的语气宣扬大哥曾经是个风月里的浪荡子。你与他约定的山海,他也许和其他人一起看过,你能带给他的享受,也许其他侍奴早就想尽办法地拉高他的快乐阈值,何况,你还是那么的不值钱的倒贴货色……庄涵之很难受,他的心钝钝的疼,就好像只有自己在拼命的狼狈的维系着不值一提的情谊,而两个哥哥早已忘记了他曾经是他们疼爱的幼弟,飞快地接受了他侍奴的身份。“在我这里还敢分神?”庄明德的声音不悦,他警告似的按压着幼弟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在肉棒上,音色低哑:“舔。”庄涵之有些怕他,心里回转着的乱七八糟的念头被打断,还是怯怯的,于是便想要先让大哥高兴了,也许就不会对他这么坏了。庄涵之垂下了浓密的睫羽,主动地伸手捧着那根硬挺的阴茎,跪在大哥的身下。真的好大,庄涵之只敢隔靴搔痒似的伸出舌头舔,乍然间居然不敢张开嘴去接纳那根巨物,生怕大哥的鸡巴会捅开他的喉咙。小舌殷勤地舔吸着肉棒顶端的腺液,可是越舔越湿,庄涵之拿它没有办法,愣了一下,又开始侧过脸去舔吸肉棒的根部和茎身,口鼻之间都是淡淡的男性气味,和腺液一样不太美妙。吃了一会儿,柱身都是亮晶晶的液体,庄涵之的嘴巴有点儿酸,他和着唾沫咽下一些奇怪的液体,抬着圆圆的猫儿眼去偷瞄大哥的神情。庄明德的肢体很放松,整体呈现出酒后略显倦怠的慵懒,对于庄涵之不太专业的伺候没有质疑,眸子却紧紧盯着涵之,目光从脑后可爱的发旋,落到后颈被吸咬出的红印,凌乱的衣领可以任人一眼望尽柔韧的腰身。几乎是在庄涵之抬眸的瞬间,庄明德就捕捉到了他的视线,直勾勾地与他对视。庄明德还没有说话,就见幼弟圆滚滚的猫儿眼怔了怔,然后满脸心虚地低头,张大了嘴巴,卖力地吞吐伺候肉棒。肉棒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身下的侍奴前后晃着脑袋,一下一下地撞着那根肉棒,被填满的口腔里溢出伶仃可怜的呜咽。看上去好熟练。庄明德冷笑了一声,饮酒过后的脑壳涨涨的疼——你到底有没有给庄明泽舔鸡巴?没给他舔,你心虚什么?庄明德顺势扣住幼弟的后脑勺,摁在鸡巴上,肉冠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庄涵之发出类似干呕的声音,呼吸急促了很多。“你二哥没教会你怎么舔吗?怎么在我这就光出工不出力?”庄涵之睁圆了眼睛,挣扎了两下,想要吐出阴茎解释,刚拉开一点儿距离,大哥压在他脑后的手就往前用力,眼前的肉棒顺势往前重重一顶。“呜!呜呜!!!”庄涵之只能攥着大哥的衣角,修长纤细的身体趴在男人的胯下颤栗。紧闭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粗壮的肉棒捅进喉咙,好粗暴,弄得他好疼。没等他适应过来,庄明德没耐心等他主动,开始攥着他的头发自给自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