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惨叫声都全被捂进了肚子里,发不出一声尖叫。

    那名叫郑启的锦衣卫抓着马夫人的头发,惋惜的说道:“可惜了夫人是重犯,还需要留下口舌,不然刚才割的就是夫人的舌头了,嘿嘿嘿~~~”

    马夫人觉得耳边好似有一条蛇在阴冷的吐信子,她两股战战,双腿之间逐渐洇湿了一片。

    郑启有些嫌恶的松开了她:“大人,她被吓尿了。”

    马夫人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好像是失了魂一般,双目呆滞,面无血色。

    马老爷看到老妻被人如此对待,悲愤欲绝:“我马家是被冤枉的!陛下都没说定罪,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们?当年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我马家出了不少力!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们?!”

    “陛下呢!我要见陛下!我要问问他,怎么能这样对待老臣!如此卸磨杀驴,以后谁还敢为他卖命!”

    王学洲冷笑:“马老爷果真有不臣之心,不然也不会教养出一位结党营私、笼络朝臣的儿子,现在竟然还挟恩自重!马老爷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从没梦见过那些无辜之人找你索命吗?!”

    马老爷扭头凌厉的看着他:“什么无辜之人!分明是你挟嫌报复!卑鄙无耻、阴险狡诈之徒!如此作为,你走不长远!你如此行事,定然讨不了好!你等着吧,有你后悔的日子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