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顺着姜白的发梢滴落,白色衬衫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腰线。他站在傅渊公寓门前瑟瑟发抖,手里还抱着被雨水浸湿的画筒。

    门开的瞬间,傅渊的眼神骤然变暗。他一把将人拽进屋内,温热的手掌直接贴上姜白冰凉的腰腹。"你不知道带伞?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声音里压着怒意,手上的动作却轻柔至极。

    "对不起,我忘…忘了。画、画室离公交站太远..."姜白的牙齿直打颤,突然打了个喷嚏,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步。

    傅渊的手稳稳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他的衬衫纽扣。湿透的布料滑落在地,露出姜白泛着冷光的白皙肌肤。傅渊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迅速用干燥的浴巾将人裹住。

    "去洗澡。"傅渊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或者我帮你洗。"

    姜白耳尖瞬间通红,抱着浴巾钻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走了寒意,却冲不散脑海里傅渊刚才盯着他身体的眼神——像是饿极的狼盯着一块嫩肉。

    当姜白穿着傅渊的睡衣出来时,鼻子已经塞住了,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傅渊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吹风机。

    "过来。"他拍了拍自己两腿之间的位置。

    姜白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走过去,背对着傅渊坐下。吹风机的声音响起,傅渊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但渐渐地,那双手开始不安分地下滑,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的后颈。

    "哥哥..."姜白的声音带着鼻音,"痒..."

    回应他的是突然落在颈后的一个吻。姜白浑身一颤,却因为发烧而无力反抗。傅渊趁机将他往后带,让他的背完全贴在自己胸前。

    "你发烧了。"傅渊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廓,手却从睡衣下摆滑了进去,掌心紧贴着姜白滚烫的小腹,"三十八度二。"

    姜白昏昏沉沉地想,傅渊是怎么知道他体温的?难道他是个大型的人体体温计...这个念头莫名让他整个人更烫了。

    傅渊把人塞进被窝,转身去拿退烧药。姜白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的背影——黑色T恤下的肩背肌肉随着动作绷紧,让人想咬一口。

    "看什么?"傅渊突然回头,正好捕捉到姜白的视线。

    姜白慌忙闭上眼睛装睡,却听到傅渊的低笑。床垫下陷,傅渊坐到他身边,手指撬开他的牙关,把药片塞进去,然后含了一口水,直接堵住他的嘴唇。

    "唔..."姜白被迫咽下药片,水流顺着嘴角滑落。傅渊的舌尖追着那滴水珠,一路舔到他的锁骨。

    "睡吧。"傅渊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手指梳理着他的额发。

    姜白在药效下沉沉睡去,恍惚间感觉有人将他搂进怀里,炽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半梦半醒中,他听到耳边传来低沉的呢喃:

    "小乖,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你什么时候才能属于我..."

    次日清晨,姜白是被阳光晒醒的。他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傅渊圈在怀里,对方的一条腿还强势地压在他的腿上。傅渊睡得很沉,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落在额前,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姜白小心翼翼地想挣脱,却被突然收紧的手臂勒得喘不过气。

    "早。"傅渊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睛都没睁开就准确无误地找到姜白的唇,偷了个早安吻,"退烧了?"

    姜白呆住了。这个吻太自然,自然得像是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很多年。更可怕的是,他居然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