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心头一软,主动环住傅渊的脖子:"我只属于你。"他轻吻傅渊的耳垂,"从六岁起就是。"

    这句话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傅渊猛地抱起他,大步走向画室。姜白被放在工作台上,颜料管和画笔被扫落一地。傅渊扯开自己的领带,三两下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的上身。

    "画我。"傅渊命令道,"现在。"

    姜白愣住了:"什么?"

    "你不是要给杜兰德看新作品吗?"傅渊冷笑,"画我,让他看看谁才是你的灵感来源。"

    姜白这才明白傅渊的用意,心头涌上一股暖流。他拿起掉落的素描本和炭笔,开始速写傅渊的样子——凌乱的黑发,发红的眼尾,紧抿的唇线,每一笔都透着压抑的欲望。

    傅渊站在原地,任由他画。当姜白的笔触滑到下半身时,傅渊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这里也要画仔细。"引导着姜白的手描绘自己胯部的轮廓。

    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姜白的脸越来越红。傅渊的欲望太明显,即使隔着西裤也能感受到那份灼热。他故意用笔尖轻轻划过那个部位,傅渊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

    "小坏蛋。"傅渊夺过素描本扔到一旁,将姜白压倒在桌面上,"故意的是不是?"

    姜白无辜地眨眼,却被傅渊看穿。西裤被粗暴地扯下,内裤只来得及拉到膝弯,傅渊的手指就探入了他的后穴。那里还留着早晨的润滑,轻易就接纳了两根手指。

    "这么湿..."傅渊咬着他的锁骨,"早就想要了?"

    姜白羞耻地别过脸,却被傅渊捏着下巴转回来:"又忘了看着我。"他的手指在湿热的内壁抠挖,"总是越不乖。"

    当第三根手指加入时,姜白已经硬得发疼。傅渊却突然抽出手指,转而拿起一支油画笔。

    "傅渊!"姜白惊慌地想坐起来,"那是画笔..."

    "我知道。"傅渊坏笑,蘸了旁边调色盘上的蓝色颜料,笔尖轻轻刷过姜白的乳尖,"艺术家不该尝试新媒介吗?"

    冰凉的触感激得姜白一颤,颜料在皮肤上留下蓝色的痕迹。傅渊如法炮制,在另一侧乳尖也画上一笔,然后俯身舔去。

    "唔...味道不错。"傅渊的舌尖卷走颜料,故意发出色情的水声,"下一个画哪里?"

    画笔沿着胸腹中线下滑,在肚脐周围打转。姜白扭动着想躲,却被傅渊牢牢按住。笔尖继续向下,在大腿内侧写下"傅渊专属"四个字。

    "这里..."傅渊的唇跟着画笔走,舔去每一处颜料,"还有这里..."笔尖轻轻扫过姜白挺立的性器,留下一道蓝色痕迹。

    姜白惊喘一声,前端渗出清液。傅渊终于丢开画笔,俯身含住他的性器,舌尖绕着铃口打转。姜白的手指插入傅渊的发间,失控地挺腰。

    "哥哥...我要..."姜白语无伦次地呻吟。

    傅渊却突然放开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湿润。他扶着姜白的腰,一挺而入。

    "啊!"姜白仰头惊叫,内壁被撑开到极限。

    傅渊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每一次进入都碾过那一点,撞得姜白眼前发白。颜料在他们相贴的皮肤间晕开,蓝色沾染了傅渊的腹肌,像海浪拍打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