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初到香波地群岛,是为了探望远亲的婚礼。贵族总喜欢在人多热闹的地方炫耀他们的联姻与财力,而你,就像是被错放进这片混乱浮沫的白鸽,穿着一身N白sE的洋裙、缎带系成蝴蝶结,香甜的花香在你行经之处悄悄弥漫开来,不是刻意,而是你的肌肤与血Ye本身就自带那样的气味,柔软、诱人,又毫无防备。

    你坐在海岸边那家不起眼的酒馆里,小口啜着柳橙汁,红唇印在玻璃杯边。雷利坐在不远处。他闻见了你的香气,像熟透了的桃李,混着甜腻的N油香。他没回头,只微微歪头啜了口酒,那视线却始终没离开过你。

    你觉得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手指紧抓着裙摆,小腿夹紧,坐姿笔直又拘谨,却还是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像小猫对野狼露出牙齿前的那点迟疑天真。你不知道那个老男人是谁,只知道他气场强得让你x口闷闷的,有种说不出口的羞耻。

    雷利没马上靠近你。他只是静静看着。你那双眼睛里的慌张,他一眼就看穿了。贵族千金?他见过多了。但像你这种「未经世事却依然懂得顺从」的,他活了这么久也不过数得出几个。

    你是漂亮的。可不只是脸蛋漂亮,是你整个人都像是一个漂亮的陷阱。皮肤白得透明,手指纤细得像做甜点用的糖雕。说话时声音不高不低,连呼x1都像是受过教养那样规矩,你是那种会自觉在男人靠近时退后半步,但又不会逃开的nV孩。

    雷利就是喜欢这种nV孩。

    “怎么,一个人吗?”他终于开口。声音有点沙哑,有点压低,像是带着海风的老烟枪,在你耳朵里卷成一团热雾。

    你一愣,连耳根都泛红,赶紧站起来行礼。那是一种从小学会的习惯,见到气场强的人就下意识地乖乖点头鞠躬。你答非所问,只轻声说了句:“打扰您了。”

    “不是打扰,是招惹,”雷利心里想。他看着你挺直的背、微微颤抖的睫毛,喉头发紧。你这种小小姐……怎么能让人不产生占有yu?你看起来太脆弱了,只要他一施力就能折断你。

    但你不知道,你只以为他是个陌生又气场强大的老者。你还在想要不要赶紧离开这家酒馆回房间,却又有种说不出的依恋——他的目光像海cHa0,那么强,那么不讲理地推着你、拉着你。

    雷利叫来了侍者,让他给你送上一杯特制的饮品,你不敢拒绝,只红着脸收下。玻璃杯边泛着淡金sE的泡沫,你小口小口地喝,味道甜甜的,像蜜瓜里藏了点伏特加。他看着你那细细的脖子一仰一仰地吞咽,喉结小得几乎看不见,真是、真是让人忍不住想亲手把它捏碎,再T1aN乾上面的泪水与唾Ye。

    他突然笑了:“小小姐,你这年纪来这种地方,不会害怕吗?”

    你下意识点头,小声地说:“这里的人,好像都很可怕……”

    你是真的怕,怕这片岛上的鱼人、奴隶商、海贼,怕这个男人靠你太近时呼出的热气。可你还是没有逃开。你太乖了。太想被夸奖了。

    “是吗,那可糟糕了,”他装出一副老父亲的样子:“要不要我送你回旅馆?”

    你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头。

    他站起身来,高大得几乎遮住了整片灯光。你才惊觉,他的T型b你大太多了。他的肩膀像岩石,他的手像能直接托起你整个人,他走路时那气场甚至让人忘了呼x1。而你,则像一只被他手掌圈住的雏鸟,小小的,香香的,Sh漉漉的,整个人都藏不住一点情绪。

    走出酒馆时,他没有碰你,却像是已经在你身上烙了一个印。你低头走在他身侧,裙摆一摆一摆的,鞋跟敲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像节奏鼓点,啪啪地让人心烦意乱。

    雷利低头看你,你侧脸的轮廓像瓷娃娃,睫毛上沾了点水汽,嘴唇红润柔软。他想:“如果我现在伸手,捏一下她的脸颊,她会不会连哭都不敢哭?”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糟糕,但你这种nV孩,实在让人没办法克制。

    他问:“住哪间旅馆?”

    你报上名字时,他挑了挑眉,那是高价的贵族旅馆。你果然不是普通人。他愈发兴奋了,像老猎人发现自己误闯了哪位国王的御用禁猎区。禁忌愈强,他愈兴奋。

    他靠得近了些,你能感觉到他的呼x1,混着淡淡的酒JiNg和老木头的味道。他的声音压得更低:“这里不安全,小小姐,别太相信陌生人。”

    你颔首,声音细得像蚊子:“我知道……只是您看起来,很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