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它。

    只要所有怨念都消散了,它自然会消失。

    满足它,满足它……”

    陈管家跪在地上,闭着眼,不忍去看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程老太太的脸凑近在程德业的跟前。

    盯着他脸上的轮廓,一遍一遍地勾勒。

    “妈,是我啊。”程德业哭求。

    怪物的尾巴有些松开。

    程德业挣扎着,露出一只手臂。

    “妈,别杀我。”他抓着蛇尾。

    程老太太靠近过去,和他脸贴着脸。

    张开嘴,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

    “儿……儿子?”

    陈管家震惊地抬起头。

    接着,看见程德业拔出胸针,朝着怪物已经受伤的心脏位置,狠狠扎了进去。

    “儿……儿子?”

    程老太太瞪大双眼,随后眼睛逐渐失去神采,取而代之的是蟒蛇尾巴,疯狂地在地上扫动。

    “啊!别别别,妈,我是你最疼爱的小儿子呀。”

    程德业的身体被蟒蛇尾巴卷紧,连忙不停求饶。

    可程老太太的脸上已经变得完全麻木,再也听不见他说话。

    “啊!妈,救……”

    程德业的求救声戛然而止。

    蟒蛇尾巴将他高高抬起,再重重地摔到地上。

    人群发出一片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