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众人继续赶路,孰不知曲州府城门处,长河和赵二,已在此候了两日。

    尤其是前方传来,西徵贼子从西亭大营后撤,我军开拔,踏过了龙马营的最新战报传来,长河更是坐不住了。

    赵二与他轮班,到城门处候着。

    越等越是心急如焚。

    托济安候府陶四勇的能耐,闹得曲州好些个百姓都知晓西徵贼子劫了庄家的商船,有人在上头的百姓家,这个年自是过不好。

    大多数百姓虽没家眷在商船上,但也担忧西徵贼子打过来,这个年三十,曲州城上下过得战战兢兢。

    按理来说,年初一,曲州城里游街拜年的,应是不少。

    可今岁瞧着,冷淡异常。

    众人无不是躲在家中,听从知府发下的政令,小心翼翼的过活。

    有门路的人,欲要往巡抚私宅去打探点信儿,可府门紧闭,只说大人不曾归来。

    也有带着夫人前来,打算走女眷后宅的路子。

    门房一律拒了。

    “我家夫人身子不适,实在不能起身招待。”

    完了!

    是被那群围困府门的被劫家眷所逼的?

    想来也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来的能耐抗衡,只怕是被吓到了。

    窃窃私语之人不少,长河与赵二每日里往城门处候着,听得的也多,城门守卫早知晓二人身份,平日里也多方照顾,略有大胆之人,问及二人,“大人只怕会先往龙马营赶去,二位候在此处,怕是会等个空?”

    赵二拱手,“府里头夫人忧心,我等更为惶恐,守在此处,好过在府里无所事事。”

    原来如此。

    看来传言是真的,府里没了大人,夫人又受此委屈,定然期盼大人回来做主。

    就在天色向晚,年初一的城门即将落下之时,长河再度失望的收回了期盼的眼神。

    赵二知晓他的担忧,“长河大哥,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定然平安无事。”

    长河摇头,“西亭贼子听得说往后撤,我就怕夫人……,深陷囹圄,也被劫持同行,如此的话,可就真的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