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与赵二,一个不管厨上,一个丢开巡院之事,二人眼巴巴守在门房,无心事事。

    “那西徵贼子真是疯了,这般胆大包天,难不成真要打仗了?”

    赵二嘀嘀咕咕,心事繁重。

    长河摇头,“具体不明,但西徵蠢蠢欲动多年,如若真是要大举进犯,我瞧着他们西徵国力,也还不到如此强盛吧。”

    大荣虽有衰败之相,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大荣还不到羸弱不堪的地步。

    也就是近些年来,原本圣明的皇帝,老了。

    老了之后,他就无心朝政,尤其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之后,索性一心只求长生。

    兼之下头几个皇子正值盛年,对碌碌无为的太子,又多方不服。

    一来二去,朝堂之上,风云暗涌。

    在康德郡王父子伏法之前,还杀了多少勋贵将军,这些说不得来,也是与凌霄宝座有关。

    二人嘀咕两句,翘首期盼,企图压下心中惴惴不安。

    如今,凤大人不在府上,西徵贼子出现两次,且两次都有伤人性命,这不是严重危害曲州安危的大事儿。

    幸得不久,就听得府外马蹄声由远及近。

    二人齐齐起身,开门出去,站在石阶下头,不等片刻,两匹马喘着粗气飞来。

    头一个,青色大麾,帷帽面巾,不用多说也知是夫人。

    后头还有个小兵,年岁不大,但满脸坚毅。

    “夫人!”

    赵二与长河赶紧迎上去,段不言翻身下马,马鞭与缰绳丢给赵二,“差人喂马,问问这马的主子是谁,商讨一二,留给我罢。”

    说完,她转身搂住大黑马的鬃毛马脸,甚是亲近。

    “好宝贝,如能以后跟我,带你看遍山川美景。”

    “是,夫人!”

    赵二接过缰绳,看了旁侧那立在身旁,不言不语十分乖巧的孩子,“夫人,这位小哥——”

    “他叫孙渠,我瞧着喜欢,带回来做个随从。”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