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延年一开始并不在意。

    但是他见宋煊面色凝重。

    再加上旁人都是很快,就他一直被按着。

    而且宋煊还呵斥自己不要饮酒。

    如此久了,宋煊都没有说话,而是眉头拧起。

    于是他也有些心虚。

    同样方才打闹,一直比着谁身体好的同窗们,纷纷静音。

    因为他们也发现了宋煊面色不好,而且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宋煊都没有松开石延年的手。

    “石兄,俺有一句话不当讲也要讲了。”

    石延年见宋煊如此言语,下意识的想要喝口酒壮壮胆。

    宋煊也没拦着,不差这一口了。

    待到石延年擦了擦自己下巴上的酒渍:

    “十二郎尽管说,就算立死,我也得喝口酒再死。”

    “你是否有时候食欲不振,疲乏,腹泻的情况?”

    石延年回想了一下:“对。”

    宋煊随即又询问:“那你是否在饮酒后,会这里疼,而且会反复疼。”

    “是啊。”

    石延年这事从来没有跟其余人说过,他只当是喝酒后的正常反应。

    “你是否在不饮酒的时候,会出现焦虑、震颤的事?”

    “嗯呐。”石延年的声音越来越小。

    宋煊点点头:“那石兄你是想要痛饮十年就死呢,还是想要多苟活几年?”

    石延年听了宋煊的话,下意识的觉得口渴,又灌了自己一口酒:

    “十二郎,莫要吓唬我,当真这么严重吗?”

    宋煊随手拿过凉浆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