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等学子们睡在牢房当中,终究是有人不适应。

    但是也都咬牙坚持下来了。

    关键是宋煊撒银子撒的有点狠,庆楼的大厨一连三天都是来。

    狱卒们可算是过年了。

    惹得其余衙役们羡慕极了。

    可这种好事咋能轮得到他们呢?

    谁要是没长眼力见过去也敲宋煊一顿,你看丁捕头以及背后的张推官会不会让你去吃牢饭。

    这下子王尧臣是真的相信宋煊是说的那句俺颇有家资了。

    甚至连吕乐简都觉得宋煊一个平民子弟出手未免也忒大方了些。

    纵然他是官宦家庭出身,可是一口气三天全都是本地最好酒楼的饭菜,宴请这么一帮人,吕乐简自认为也做不到。

    他家里虽然富裕,但家族教育也不允许他如此大手大脚的。

    直到今日王尧臣都吃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十二郎,我等本就是为了心中的正义而来,怎么好意思总是让你破费。”

    宋煊嘿了一声,满不在乎的摆手:

    “钱财于俺而言,算不得什么,难得遇到一些志同道合的好友,说什么破费。”

    “待到出去之后,改天去俺那院子里吃烤肉喝点冰啤酒,乃是俺在家乡讨生活时开的凉浆铺子的招牌,可是美的很。”

    宋煊的家庭状况众人也都晓得,对于宋煊在宋城购买房子这件事,就让他们觉得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难不成凉浆铺子当真能如此赚钱?”

    吕乐简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问。

    “驴兄问的有失偏颇,就如同这庆楼一般,有的人开能赚钱,有的人开他就赚不到钱,最主要的还得是人才行。”

    “倒是这般意思。”

    包拯也在家乡买过凉浆喝,他真不知道凉浆卖那么便宜,还能挣钱。

    再加上宋煊平日里的作风,难免还有其他赚钱的法子,只不过没必要说出来。

    谁没点自己的小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