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在房间里写奏折呢。

    他虽然听到有人汇报外面有人与宋煊对峙作弊的事情。

    但是他相信这点小事,宋煊定然能处理好,并且还不会吃亏。

    可晏殊也没想到,这些学子们竟然如此年轻气盛。

    要去集体声讨当朝的翰林学士。

    不过也算不得惊奇,这种事发生过。

    那也是单独的一个学子,去怒喷当朝宰相的。

    如何一群人都去了?

    是要群殴啊!

    那窦臭还有活路吗?

    宋绶脸上露出焦急之色:

    “晏知府,你不动窝,是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窦臭会不会被愤怒的学子们给打死。”

    “啊?”宋绶脸色突变:

    “那你放任不管话,可就出了大事。”

    “无妨。”

    晏殊若无其事的放下毛笔:

    “宋十二可真是让俺看了一出大戏啊!”

    “晏知府,都什么时候了?”

    宋绶难得以官职称呼晏殊。

    实在是今日学子被蛊惑聚集,后果很难预测的。

    还看戏属实是不合适。

    晏殊依旧在等着墨迹干涸,没有丝毫动身制止的意思:

    “窦臭本想以民意吞噬宋十二,可几乎一瞬,宋十二就扭转且带着这股民意去反噬他窦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