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亢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今后自然要多与宋煊这位小老弟沟通沟通。

    当然了。

    不白沟通。

    自己可以给他说一说应举上的经验。

    这些经验,大多数是用钱买不到的。

    在做官这事打磨了几年,又有他大哥张奎的悉心教导,张亢在官场上如鱼得水。

    相比于他大哥谨慎的性子,张亢更加喜好功名,希望能够做到高官,从此光耀门楣!

    这也是埋藏在张亢心中冒认祖宗的一根刺。

    否则他一个小小的推官,也不会被委任额外的修河任务,拿到表现的机会!

    在张亢看来是表现的机会,可是在寻常人看来,修河这事多是费力不讨好的事,容易被追责。

    现在有人主动撞上来请缨,让他做去便是了。

    做得多,错的也就会更多!

    宋煊哈哈笑了几声,行了个叉手礼:

    “俺便当是范相公在夸讲俺了。”

    范仲淹摆摆手,他说的是事实罢了。

    “行了,时间差不多,咱们也该出发了。”

    晏殊扇着折扇:“也是,那毒头蝎也该等着急了。”

    “那俺出去露个面。”

    宋煊说完之后,便站在船头尿了尿,随即喊道:

    “开船,诸位乡亲,俺走了。”

    随着宋煊的一声吼。

    载着宋煊等人的客船便推动水波。

    从勒马镇码头顺流而下,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