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生,你便生。”

    “我叫你死,你便死。”

    “我叫你生不如死,你就得活活受着!”

    咔咔的断骨声不断。

    他生生将另一根颈脖上十八根骨头,全都捏得粉碎。

    随后,颇为嫌弃地将九头鸟重重摔在地上。

    九头鸟发出痛苦惨叫,身体僵硬。

    宗冶擦着那只掌心,兀自离开。

    发泄完暴戾情绪,宗冶面上又挂着阴笑。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畅快。

    他得意极了。

    这就是与他作对的下场!

    那只畜牲当年不是与阎罗一同将他镇压送进十八层地狱?

    临走前还不屑又蔑视地看了他一眼。

    可今日,它连他的阶下囚都算不上!

    生杀夺予,绝对服从。

    九头鸟望着宗冶离开的身影,原本颤动微弱的胸腔部位渐渐急促张合。

    攒动的断首流下的不是鲜红血液。

    是清澈水珠。

    是恨不得生啖其肉却连清醒都做不到的无能悔恨之泪。

    -

    扶箬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将今晚的事情完整回忆了一遍。

    共有两次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