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也愈发鲜艳,红的刺目……

    北冥珀身上的绿袍被鲜血染出一道道深色痕迹。

    扶箬心中仿佛被人敲了一锤。

    钝痛酸胀与愧疚交杂。

    双眸在一瞬染上担忧与怒意。

    她立即引动轮椅上的符文,带着轮椅起飞。

    纸鹤飞到北冥珀身旁。

    冰魄应龙背上那道如千年寒冰一样冰凉僵硬的身体有了细微反应。

    毫无血色半透明的指尖颤动几下。

    冰雕一样的躯体内,血液被压进来又被挤出去。

    胸腔某个部位,开始跳动。

    ……

    扶箬御轮椅飞到应龙翅膀上的时候。

    被北冥珀的惨状吓得呼吸顿了半拍。

    她将那具身体用灵气拖过来,颤抖地放出神识感应。

    还好,还活着。

    但呼吸紊乱,心跳孱弱无力。

    身体比三年前她无意间触碰到的那次更加冰冷。

    扶箬一声声慌乱喊着。

    “兄长?”

    “北冥珀?”

    每次喊他,体内都会有细微的生机波动,但那些生机太少了。

    已经连他的神识都要带不动。

    他被人强行吸取了大量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