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臣趴在床上,看不清沈梨初的眼神,只感觉有温热的水珠落在他后背,刺的他luo露伤口特别的疼。

    “阿黎——”他反应过来想到是沈梨初的眼泪,迅速从床上翻身起来,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他背上的伤,疼的他额头冒出细碎的汗珠。

    可他根本顾不上,满心满眼都是沈梨初哭了。

    他将沈梨初搂到怀里,声音低磁温柔。

    “别哭。”

    “我不疼。”

    “我真的不疼,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沈梨初杏眸湿红,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串串从眼尾眼眶处流出来,打湿眼下那颗猩红的泪痣,濡.湿成一撮一撮的长睫一动不动。

    可怜到了极致。

    仿佛已经碎了。

    司宴臣心疼坏了,收紧搂着沈梨初腰的胳膊,坚硬的胸膛贴着女孩羸弱脊背,强有力的心跳声隔着单薄的布料疯狂撞击她的血肉,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一遍遍急切的轻哄,“我不疼,我真的不疼,别哭好不好?看你哭我才是真的疼,你再哭我的伤口要疼疯了……”

    他向来沉默寡言,江沅黎用生命教会了他表达。

    可他不管怎么哄,沈梨初的眼泪始终没停。

    那双琥珀似的眼睛,红的像是染了天边的晚霞。

    不断拽拉司宴臣的心,让他的心防迅速塌陷。

    他无计可施,着急的捧着沈梨初的脸吻上她的唇,撬开牙关迅猛的入侵,蛮横的掠夺她的呼吸,吻到她腿脚发软靠在他怀里,呼吸越来越急促,才放开她的唇,转而吻她脸上的泪珠,炙热的唇瓣紧紧贴着她的眼脸。

    沈梨初彻底没法哭了,但也嫌弃他舔她。

    真脏。

    恶心死了。

    “你别舔我。”

    “你不哭我就不舔。”

    司宴臣那双眼睛如黑曜石般漂亮,睫毛黑长浓密,眸中混着缱绻浓郁的宠溺。

    “我也不想哭,但我心里太难受了……”沈梨初说话的语气满是悲怆,“要不是我鲁莽的跑到公司找你,你爷爷就不会生气叫你回去,你也不会被打成这样,我们是不是不该遇见……”

    这句话瞬间狠狠戳中了司宴臣的心防,他忍不住剧烈的喘.息了一下,可是依旧无法抚平情绪,宛如藤蔓疯狂地缠绕住他的喉咙,勒得他几乎没办法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