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初因为她的话,蒙着水雾的眸子蓄起眼泪,牙齿紧紧咬着嘴唇满脸纠结,眼神茫然,眼尾泛起诱人的玫瑰色,鼻尖微微发红,像极了一只娇弱无助的小兔,目光盈盈的看向司宴臣,嘴唇嗫嚅了半天都说不出话。

    虽然什么都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让司宴臣心疼坏了。

    “别咬唇。”

    “咬破了我心疼。”

    他捏住沈梨初的两颊,将她可怜的嘴唇解救出来,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接着抬头看向楚晚凝,心疼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就好像楚晚凝是他的仇人似的。

    “事实是怎样的,我不在乎也不想追根究底。”

    “我的阿黎任不任性,也轮不到楚小姐来评说。”

    “决定是我做的,我既然敢做这个决定,就能承受它带来的后果。”

    “楚小姐要是再这么,咄咄逼人的对阿黎说话,我可能就没那么好脾气了。”

    他的声音特别冷,可句句都是对沈梨初的袒护,直冲楚晚凝的命门,刺的楚晚凝感觉脑袋都快裂开了。

    他什么都不在乎!

    他只在乎沈梨初!

    她的努力和讨好,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冰冷的现实摆在眼前,残忍的让楚晚凝快碎了。

    “小姐……”楚曜也难受,紧紧的扶着楚晚凝的身体,替她撑着她的骄傲。

    司宴臣看都没看她,将沈梨初打横抱起就往出走。

    事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阿黎。

    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外面雨还没停,一出餐厅冷风就冰冷的往脸上拍。

    沈梨初刚刚哭过,眼睛被冷风一吹就更酸涩了。

    她眨眨眼。

    将头埋在司宴臣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