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那你也别想称心如意,我们可是一对好主仆,要烂就应该一起烂。”

    “澜儿。”

    门外跑进来一个黑衣半长脸都被面具遮住的脸,气息有点喘,可见跑的有多急。

    本来浑身伤痕光溜溜在施健仁面前没遮拦,在林诗雅面前也没遮掩的翠柳听到这声澜儿如受惊的兔子般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手扒拉了下头发,盖住自己脸上的伤。

    “别过来。”

    已经走到内殿的男子脚步一顿,满眼伤痛的看着床上裹成团的人,轻声说:“澜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别怕,我陪着你。”

    “阿铭,你走吧,我已经脏了,配不上你了,咱俩的婚事就此作罢,你去再找个干净的女子吧。”

    翠柳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看来人撵人。

    “不,我不走。

    我不在乎,澜儿,我不在乎,我们说好的,要成亲,然后你离开尚书府咱们找个小城,你在家相夫教子,我去打猎挣钱养家。

    我们这就走。”

    雷铭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抱住她就要带人走。

    翠柳推他。

    “我走不了了,我已经脏了。

    很脏!

    你看,你看。

    我浑身都是令人作呕的痕迹,你不觉得恶心吗,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翠柳把自己身上可怖的痕迹展示让他看。

    雷铭一把摁住她的手,把被子重新给她包好,眼神心疼道:“澜儿,不要这样,不恶心,不恶心,你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澜儿。

    是我的澜儿。

    我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你别这么糟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