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大人家里最近内宅不安啊,正妻和宠妾不对付,嫡女和庶女互相陷害啥的。别看楚昱珩是个将军,对外总是冷言冷语的,冷着一张脸恨不能把人冻死在百步之外,可他也特别八卦,有人说这些事情,他可是听的很带劲。而且,那些朝廷的官员,一个个平日里之乎者也的,其实私下都八卦的很,一点不比府里的妇人差,听到有八卦,那也是两眼放光。姜诺和他说最近生意的事情啊,美容院也是个八卦集散地,对于内宅的八卦那更加精彩。还有若若啊,夫子已经写了亲笔书信告了若若好几状了,她带着那群小弟,爬树摘没熟的果子,在武学课上,把师傅给他们做的弓给踩折了,爬上了最高的树,把庄头大叔吓得半死,心跳突突的,喊着要把夫人接过去。楚昱珩听的直发笑,揉着笑的发酸的脸,想着自家那个小大人一般的三弟,配上这样跳脱的若若,也不知道这以后夫纲能不能振的起来。在侯府陪着楚伯伯楚伯母还有楚昱珩一同用了晚膳,楚昱珩坐马车送姜诺回府。第二天姜诺也去了商场,昱柔刚好也在,和钱钱一起,三个人在茶馆坐着聊天。“掌柜的,有个事要和你们说。”三人正聊八卦呢,姚伯突然过来。许钱钱和姚伯更熟悉,开口问道,“怎么了姚伯?”姚伯看了看四下,热闹的茶馆,有些欲言又止。许钱钱和姜诺对视一眼,三个人一同起身,“去房间聊。”姚伯和福子娘作为商场的账房,在三楼角落的地方有一间办公室。进屋,姚伯就忙着给她们三个倒水,姜诺问道,“别忙了姚伯,到底怎么了?”姚伯在桌前坐下,开始说,“是这样的,咱们商场开业之后,生意很好,大部分的商户都来续签了租赁的合同,改成一年的,租金也因为一年的给的折扣大,一口气交了整年的。也有一些老板,瞧着咱这生意好,过来询问有没有空的摊位。”姜诺三人听着跟着微微点头,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这个早就预料到了,所以姚伯每天都来,就是因为这个,刚开业一开始还观望的人,一定会续签合同,或者询问租铺面的事情。福子的奶茶生意太火爆,福子娘每天给她帮忙,原定的俩人轮流过来盯着的计划,只能推迟,辛苦姚伯每日过来盯着。姚伯继续说,“三四天之前吧,来了一位姓何的老板,他询问咱有没有空余的铺面,我给他看了二楼剩余的几个摊位,他都不太满意,说太偏了,可咱也确实没有其他位置了,他就离开了。刚才他又过来了,他来的时候,我没看见三位姑娘在,就招待了他,结果,结果他。”“他怎么了?姚伯您说话快一点行不行,听的我这个着急啊。”许钱钱这个暴脾气,忍不了了,半天没有说到重点,实在不能忍。“他指着一楼两个铺面,一个是卖笔墨纸砚的,一个是袁姑娘的,这两个摊位,他们的摊位都是一开始的租了三个月,袁姑娘和我打招呼了,说要改合同到一年,我正在拟合同,还没签。那个何老板知道他们只租了三个月,和我说三个月之后,不要和他们续签,那两个摊位他要了。我告诉他,如果那两个铺面的掌柜不续签那可以留出来给他,如果人家续签,商场按照规定,是优先给他们续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