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媛还是感觉到了王经理的算计,于是趁王经理去洗手间,从他大衣口袋里掏出皮夹子,把自己私处的几根黄金丝拔下来,放在一叠红色人民币里,又顺便拿了刚才扔掉的套套包装,一同装入钱包。

    犹如作家来了灵感,小媛跟王经理玩了一把游戏。

    王经理出来,见小媛穿着他送的那套内衣,红黑蕾丝相间,小媛的白鸽迷人的翘起,展翅欲飞。虽说男人发射完枪支弹药,来个天仙都像院子里扔来的死鸡,但他还是觉得没生孩子的小媛真是尤物,胸前围块棉布都好看。

    王经理感觉送对了人,老婆不喜欢,扔在储藏室的架子上,和烟酒为伍,等候二手售卖。原来太太穿上是巫婆,情人穿了是皇后。

    小媛娇嗔的责怪他:是不是给老婆买的,顺手拿来送情人啦?你看胸围尺码都大了。

    内衣尺码的确有点大了,小媛把背扣扣到最里面去了。

    王经理轻描淡写说:瞎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干妈胸膛喜欢用二尺布围起来。知道你来,出差时特地买的。听说现在流行送这个,一大老爷们羞答答买私密之物,充分表达了男人最笨拙的宠爱。

    小媛哼了一嗓子,表示领受了王经理笨拙的爱情。

    她穿着这套新内衣,仪态万方的主持了晚会。

    没想到,中途出了差错,那么多人看到了她的内衣。

    看台上的乔麦嫂子有一双一点五视力的大眼睛,小媛身上的内衣,居然和王太太的一模一样。什么鬼?

    她看了致礼一眼。

    当所有人起哄时,致礼低了头。

    3

    王太太今天一早赶来宾馆,是打扮了一番的。她给自己的黑脸糊了几层粉,还涂了个红嘴唇,看起来是个体面的太太。那些化妆品都是外甥女金莲给买的。

    她有个远房亲戚在宾馆餐厅当厨子,因此很轻易打入内部,说是一大早来跟明星要签名照了,顺便端个黄鱼面过去。

    昨夜王经理回来到半夜,喝的醉醺醺的,开了门,见王太太坐在沙发上,多少年不穿裙子的老婆,穿了一件花团锦簇的真丝连衣裙,腿上穿了黑丝袜,脖子上挂着一条金光闪闪的粗金链子,一张黑脸也下了一层霜,嘴唇跟吸了血一样红。

    王太太也是有裙子的,是外甥女金莲买的。

    家里的灯光线格外明亮,犹如一道闪电划过王经理的心中:怎么兄弟变女人了?

    但他在庆功宴上被北京来的几个十环歌手灌醉了,回家一头栽倒在床上。

    王太太跟过去,开了灯,看见床上的一滩,其态亦尔尔。她露出底牌:老王同志,今晚我跟你说件严肃的事。

    王经理使劲撑开眼皮,看见老婆真丝裙子里垂下来的茄子,心想,一个不穿胸罩的女人是没有前途的。

    然后,他打起了呼噜。

    老王跟她严肃不起来,她就去翻老王的口袋。